在床上温存了会,直到念念闯入,突然大哭,说爸爸妈妈不要她,只喜欢哥哥,她要离家出走跟爷爷过时,家四口才鸡飞狗跳的撤出房间。
洗漱过后,伺候小公主吃完早饭,并答应了今晚陪公主睡觉,江时念这边才算罢手。
纪荷买了许多海鲜,鲍鱼,那种只如脸盆大的螃蟹,燕窝打算配南瓜做成甜品。
江昀震身体不错,没任何忌口,头次和他们过年,纪荷准备丰盛。
江倾做了鱼,处理螃蟹。
其他精致家常小菜是纪荷的拿手,由她处理。
两人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不时亲个嘴,郎情妾意。
门铃突然响了。
江时念不要人说,立即冲出去开门。
由公共电梯上来的江昀震对自己没有私梯入户卡的事儿耿耿于怀。
进门,和两个孩子亲完,就对江倾提要求,立即给卡,他以后常来。
还说了刚才楼下保安不长眼,竟然拦他车。
江南平层门禁森严,每辆车都有通行证,还有虹膜密码。
这套房子是江昀震以前个朋友怂恿他买的,从前是放着玩儿,哪晓得真派上用场,江倾从厅长秘书调到明州当刑侦把手,算起来,已经使用了四年多。
父子俩在会客室烤雪茄聊了会儿天。
不似从前的针尖对麦芒,江倾对江昀震多有退让。
老头说要卡,立马给。
只要不涉及关键问题,两人的关系就如破冰般,春风和煦。
纪荷敲门,叫他们吃饭。
江倾应声,“来了。”
立即就碾灭雪茄,抬眸,言明,“以后不陪你抽了。”
“要三胎”他老子理所当然这么想。
他却摇头,神色似笑非笑,怕大过年对亲爹说,自己结扎了,以后不会再有孩子,不得安宁。
避重就轻直言,“体内还有三颗子弹,纪荷三令五申让我保持健康的生活习惯,烟酒过完这个年,就和我绝缘了。”
江昀震其实见怪不怪了,眯着老谋深算的眼,摇头叹,“当年,就是她管得动你,才个月三千雇在你身边。”
现在想想,简直羊入虎口。
纪荷是虎口,江倾也是虎口。
两人此消彼长、相互较量,最后损失的只是江昀震这个人出资人而已。
他脸上现出久违的不胜唏嘘。
好像这后半辈子,每次看到儿媳妇都会想起曾经的那月三千块钱。
滑稽又戏剧。
江倾讽笑,“没这三千块,你儿子我,不知道塞哪个角落不务正业,你还想抱龙凤胎孙子”
“是,是。”江昀震认输,“赶紧娶了。明年起回南江,省的我来回跑。”
对于结婚这件事江倾另有打算。
有个人没消息,始终不踏实。
蹙眉,望向外头雪色,心想,乔景良真能这么狠心,婚礼当天,让亲生女儿无父亲手臂可挽
想到这画面,江倾觉得自己的婚礼将十分缺憾。
他不能让纪荷在无人的角落独自难受,点都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大炮报平安我没事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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