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你去见啊!他被困圣殿后山中被重兵看着你有本事就去。”
赛罕嘲讽似地掀起嘴角:“你凭什么觉得我做不到,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商议,我只是通知你而已。”
赛罕向外走去,卡洛斯踹了一脚铁栏杆喊道:“从后门走,前面都是人。”
他阻拦不了这个固执的男人,只能跟在折返的赛罕身后絮叨说:“弗吉尼亚有一群变异战士,但他们同样有着弱点,你只要。。”
来到后院,一节巨大的树枝映入眼帘,卡洛斯震撼注视,痛骂:“你搞了什么在我院子里!把我养的树都压塌了。”
“灵木。”赛罕轻飘飘地说。
洁癖卡洛斯不能理解,“就算是神木也不能把我养的龙岩树给压死了!”他跑过去扶起来被树枝压塌的矮丛。
“别废话。”赛罕已经不耐烦听了,“它很重要,暂放,等我回来再说。”
话音刚落,赛罕已经翻过高大的院墙离开了。
卡洛斯跺脚。
诺里斯给身受重伤的祝尧疗伤包扎,一张小嘴抿的结实,多少有些不情不愿还有怨怼。
祝尧这会精神倒是清明,嘴唇又煞白,却笑着对诺里斯说:“我不是针对你。”
“不是针对我是怎样,你趁我不在做出这种事,多危险,”诺里斯委屈说,“你知道上将都不愿理我了吗。”
“。。对不起。”
“好啦,原谅你了,你也很难受。”
“我不后悔,”祝尧眼睛亮亮的,“我不能让那玩意占据我的身体,我属于我自己,我不需要借助外来力量。”
“我也挺高兴的,秘金是不稳定的物质,谁也不确定那些实验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就连那些炼金术士也不知道,也许后果是我们不能承受的。”诺里斯说。
“克罗夫特呢?”祝尧忽然问。
诺里斯:“哦,他被教皇派出去监管军队了。他现在可是教皇身前的大红人。”
祝尧眼神闪烁,他的手被包成粽子,腰腹处也被紧紧箍着,但他偏要坐起来,整个人如同冬日的枯树,干巴巴只剩下骨架子。
“教皇知道后有说怎么处理我吗?”他问。
“没有,教皇不在这里。”
“哦。”祝尧若有所思。
诺里斯喜欢聊天,但实验室里有空搭理他的人不多,他只能拽着重伤的祝尧说话:“圣殿也不太平了,今天刚击毙一个狙击手。但是这里的兵力被调派出去大半,听守卫们说,达日尔族居然也在这个关键时候在边境露面了。。”
“哦。”
“你怎么都不认真听我说话的呀。”诺里斯抱怨。
“你出去之后想做什么?”祝尧问。
“去做医生吧,我医术还不赖呢。不过也得教皇同意放我们出去。”
“。。”
“诺里斯,这里有个美差,你去给圣殿里送药。”有人喊。
诺里斯扭头喊:“为什么是我啊!”
“圣殿里的女孩们最喜欢你喽。快去吧。”有人调笑说。
于是诺里斯只能不情不愿地起身离开,拿着药箱往外走。
祝尧在诺里斯走后一直闭目躺在床上,实验员们刻意路过几次也就放下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