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精细化流水线作业。
精细化,标准化,这个行业的标杆,是在76年之后,兔子和白头鹰正式建交。
白头鹰现兔子的工业体系一塌糊涂,才跟着建立起来的。
而在建立的过程中,白头鹰就现了一个奇迹般的管理制度,也就是所谓的五星管理制度。
因为这个制度的存在,他们省了不少事儿,甚至,白头鹰那边不少工厂也开始引用这个制度。
而这个制度的创造者,就是王守仁。
这个领先了国家整整二十年的家伙。
“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老头“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只这一项功劳,就足够他在功劳簿上吃一辈子。”
“确实。”中年男人深表赞同。
这个功劳可不小,往小了说,那是提高了工厂的产出,往大了说,那就是提升国力的一个重要标杆。
“不过,此人的眼光的确前。”
“呵,这才哪到哪啊,这只不过是他生涯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罢了。”老头乐了。
“爸,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就这功劳,别的不说,只要他不犯错,在这方面深耕,工业部未来一把手没有太大的问题。”中年男人自己虽然没有到那个位置,但是他清楚这功劳的含金量。
老头摆了摆手:“若只是个工业部一把手的位置,他的资料,也不会被记录在档案里,供人研究了。”
“研究?”
“昂,赵家,知道不。”
“智谋团的赵家?”
“对咯。赵家当年在这四九城,也算是小有名气,只不过这个名气可不是什么好名气,他们家,算是有钱人家,那个时间段,对有钱人家,你是明白的。要么,在66年那阵子,跑出去了,也就不回来了。也有一部分,回来了,但那也历经千辛万苦。可赵家不同,一回来,立马就当上了智谋团,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不?”
“总不能也跟他有关系吧?”
“还真就是跟他有关系。66年,赵无量打算去白头鹰那边避祸,对于自己以后还能做什么,其实他自己也不大清楚,那时候,王守仁就告诉他,让他多去研究研究白头鹰那边的专利,未来,咱们会跟白头鹰在经济上,有所斗争……”
“等等……”中年男人打断了自家父亲:“爸,您不会忽悠我吧,王守仁,66年,才22吧?”
“是啊。”老头点了点头:“这才是真正令人想不通的地方,他怎么就知道呢?别怀疑,这事儿,是赵无量那老头自己个说的。赵无量说,当时他以为王守仁只不过是给他一个方向,让他宽心,后来想想,好像真的不是那么一回事。”
老头又“吧嗒”了一口烟:“因为,他去了米国之后,沉下心来仔细想了想,现还真有这种可能性。他是基于自己对于技术的认知,还有认同我国能够崛起的状况下,才去研究白头鹰的经济体系的。可王守仁呢?他凭什么?他那时候,甚至连国门都没有出去过。”
“他怎么会知道专利的一些事情。”
老头叹了口气;“这些,其实都无从得知。”
“该不会是……”
“是什么是……”老头瞪了他一眼:“谁家好间谍把这么一个人放咱们这儿,9o年代之前,咱们国家的汇率,大多数都是他在支撑。哦,也不能算是都是他在支撑,只能说,不亏本卖,并且挣大钱的,只有他一个。你家间谍是这么做的?”
“那……”
“而且,人家还在79年的时候就辞职了,远离政治,到了老了,甚至连四九城都不待了,说走就走。”老头驳斥得中年人无话可说。
只能耸了耸肩:“成成成,我不就怀疑一下嘛,您继续说。”
“也因为这个,赵无量就去研究那些个专利法案,后来你也知道,在他回来之后,国家就出台了一些有关这方面的东西。算是刚刚起步。后来的事情你也应该清楚。”
中年男人自然是清楚的。
那可以说是国内反击外国资本的第一步。
外国资本以为华国人不懂什么专利法,忽悠着忽悠着就想拿着国内的一些技术去注册专利,结果,给了大价钱,到国外那么一看。好家伙,已经被注册了,气得不行之下,琢磨琢磨,就忍了下来。无论如何,合作对象,特么是一个国家,不是一家公司。
更何况,这个国家,还没有加入to。
不是哪家公司都有能力去抢专利,也不是哪家公司都有底蕴去跟一个国家打官司的。
而且,打官司不一定就是好事。
到时候官司一打,一开庭,别的不说,自家的竞争对手一定会来研究研究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打官司,这么一看,好嘛,有好东西!到时候,竞争对手一入场,胜负就不必多说了。一个国家,自然有大把的时间去跟他们耗,而且,还能通过这场官司提高自己的知名度,这种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外国资本进入了之后,投资了一大笔钱,没有坑到专利。
这时候,沉没成本已经产生。
好在,华国也不是没有吸引人的地方,廉价劳动力,不是说说而已。所以,在那个时间段,不少资本都会选择在华建造工厂。
而赵家,赵无量,也正是因为这些个专利方面的事情,给自己攒了好大一波功劳。
这才算是真正立住了脚跟。
“所以,赵老先生是因为王守仁才……”
“可以这么说,也能说算是相互成就吧,王守仁此人的战略目光,可不仅仅于此,他娶了三个老婆,哦,不对,四个。”
“什……什么玩意?”中年男人都傻了:“他之前不是……”
“哦,他离开单位的说法就是犯了纪律,那时候,他和两个老婆已经在一起十几年了,只不过,到了79年,有人举报罢了。后面证明,是他让人去举报的。”
中年男人皱眉:“这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