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听到了,就照做。”
“……是。”
将酒水端来的侍者领着三人来到三楼,周围瞬间安静了不少。老板还给了两间视野不错的屋子,都能将下半城的面貌一览无余。
凉飕飕的风从窗户灌了进来,黎危收回目光,说:“天越来越黑了。”
侍者点了下头:“是啊,该睡觉了。”
黎危一顿:“有烧柴的地方吗?”
“您开的这两间屋子都没有壁炉。”侍者将酒水和游厄的土豆汤放下,“要是怕黑,想亮一点,可以点油灯,几位早点休息。”
三人都发现了侍者话里的奇怪之处。
他说的不是必须要点灯,而是如
果怕黑可以点灯。但正常人都知道,让自己完全置身于黑暗就是纯纯找死。
而没有收入进账的黑市竟然也一直没找上来,也是稀奇。
黎危拎着大猫尾巴往房里走,关门时回眸道:“如果有什么事就敲墙,大喊,虽然检定不出污染值,但还是要保证自己摘火光里。”
戴贺莱:“……是。”
其实正常来说,为了队友的安全考虑,他们应该住一屋,但某个醋王显然不会同意。隔壁也不算危险,真发生了什么,黎危同样可以第一时间察觉。
他关上门,隔绝了戴贺莱紧紧相随的目光。
“爱”这种东西,黎危向来是不缺的。
而那些自认为爱他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爱是被无形影响的结果。
房门关上后还没走两步,黎危就被游厄勾着腰抵在了门上,撕磨着他的耳朵:“你刚刚承认了我们的关系。”
黎危反问:“我们什么关系?”
游厄不满他的避而不答,下口用力了不少,尾巴也将黎危的腰圈得更紧。
黎危拧了下眉:“牙齿松开。”
游厄哪里会乖乖听话,甚至越来越起劲,磨牙似的。黎危摸向游厄的尾椎骨,那里多了一条茸茸的尾巴,将近两米长。刚圈住尾巴根,游厄就颤了颤,不由自主地松了力道:“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是在邀请。”
黎危掀了下唇,冷不防地收手,走到桌边点燃油灯:“之前在下面听到了什么?”
游厄唔了声:“不想说。”
黎危坐下,勾了勾手:“想继续就交代。”
“……”游厄缓缓靠近,“门口的一桌酒客,同样的对话重复了三遍。”
“说了什么?”
游厄不吭声了。
黎危托住下颌,暖黄的灯光将他的面容照得忽明忽暗。他看着游厄,缓缓道:“跪下。”
“?”
不知道是被命令还是真的想听话,游厄顺从地照做了。
黎危再次问:“他们说了什么?”
游厄紧紧盯着黎危,目光具有浓郁的侵略性:“很无聊的对话,在讨论哪种做|爱的姿势更舒服。”
像游厄现编的鬼话。
黎危问:“答案是?”
游厄:“没有得出答案,不过其中一个人说兽化以后再做很刺激。”
某种程度上,之前半人半触手群的游厄也算是兽化形态了。
“真变态啊。”黎危轻叹着,不知道在说谁。
他抬起游厄的下巴,食指插|入他的口腔,抵着牙关说:“张嘴。”
“再大点。”
“唔……”
黎危顺着游厄的牙齿摸索片刻,顺道捏了下他的舌头,最后抽手:“不仅有倒刺,还有犬齿。”
犬齿是突出来的,有些尖锐。但凡刚刚游厄多用点力咬,黎危的耳朵就废了。
黎危的手指越来越湿润:“还有呢,别的异常?”
游厄跪着挪近两步,舔了舔犬齿,轻声道:“——那需要更多的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