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压下了沈姝崩溃时喊得那句“曼曼。”
徐瑾曼双眸幽沉,像笑的沙哑“你叫我什么”
“曼曼。”
徐瑾曼觉得自己有点入魔了。
腺体几次刺的慌,在这种紧张与沈姝的渴望下,她选择了后者。
她比对待那多娇花还要温柔。
呼吸渐渐平缓,像海浪高起高落后,逐渐退去。
床上褶皱成一团。
被子勉强搭在二人身上。徐瑾曼努力平息呼吸,而肩膀的人还在轻轻打颤。
也像刚从溺水中救出来一样。
沈姝身上还带着oga的香气,尤其汗水蒸后,那香味在空气里会更馥郁甜腻。
徐瑾曼的指腹忍得白,哑声问“还好吗”
沈姝“”
徐瑾曼被指尖一抓,痒的笑了声“抓我干嘛呀”
沈姝没有回答,红彤彤的脸在徐瑾曼肩膀,侧了侧,鼻尖贴着睡衣布料。
隔了几秒钟,沈姝问“你呢我也可以”
她的嗓子本就已经嘶哑,因为刚才的事,此时这几个字若不是靠得近,徐瑾曼都听不清破碎的声音里说的是什么。
徐瑾曼心跳快的惊人,头上、手上身上都是汗水,她凑到沈姝同样湿漉漉的耳鬓,说“不用,在你的时候,我也”
明明只有两个人,她还是只用了耳语。
沈姝闻言,整个人又是烧起来一样。
平日的冷静与镇定,在徐瑾曼面前,今日已打破多次。
徐瑾曼抱沈姝去洗澡,送到门口,给送了一张椅子进去她怕沈姝站不稳。
关了门,徐瑾曼在外面低头去扣自己的衣服,才现领口的那一颗被扯掉了。
蓦然想起,窗外细雨绵绵,水珠从玻璃床沿滴落时,那几声破碎哭音。
几乎要把她的心脏捅个窟窿。
徐瑾曼听着沈姝打开淋雨的声音,缓缓靠到墙壁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的精神稍微清醒一些。
也将那未得释放的汹涌,压下去。
她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指,红的吓人,在刚才的过程中,腺体疼了几次,她都忍过来了。
当沈姝要帮她做同样的事时,她差一点,就差一点便失了神志。
她不敢真让沈姝帮她做什么。
她怕受不了那冲击。
这一天,徐瑾曼比任何一天都要恨这个应激症的存在。
然后是这具充满危险性的身体。
徐瑾曼缓了缓,抬步到半岛台边的洗手池,打开水龙头去洗手。
这对她来说,洗手这件事竟然也成了一件残酷的事。
然而这种折磨后,又伴随着另一层欣悦和满足,尤其当沈姝失力伏在她肩头,抑制不住撕裂般的声音,喊她。
曼曼。
二十分钟后,沈姝从浴室出来。
皮肤更红,换了新的睡衣,出门时,沈姝扶着外面的门框。
“很疼”徐瑾曼过去。
沈姝看她一眼“有点主要是腿。”
骑马的后遗症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