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的脸色今天始终是红的,因此也看不出说这句话时有没有更红一些。
谁都没说具体哪里,但又都明白。
徐瑾曼把人送到客卧,主卧那张床已经湿的没法睡人,她把换下来的四件套丢到洗衣机。
没精神去换新的,返回客卧拿了一套新的睡衣,看到床上的人已经累的睡过去。
徐瑾曼走进卫生间,关上门,沈姝换下的粉色草莓睡衣就在脏衣篮里,正面朝上。错眼时,她看到衣服心口的草莓处有一团显眼的水色。
脱下自己的脏衣服盖到上头。
沈姝睡着,她便洗的更慢,慢到她感觉今天出不了浴室一般。
清晨。
虽然徐瑾曼常常先起来做早饭,但实际上沈姝总是比徐瑾曼醒的早。
她清醒后喜欢在床上躺一会儿。
睡前在床上看书的时候,和这个时候是她一天中最轻松自在的时候。
沈姝的心情很好,睁眼看到徐瑾曼的那一刻,有些红肿的眼睛里自然泛出些许亮色。
徐瑾曼今天难得睡的老实,被子都完好盖在身上,她们相对侧躺,中间隔着一些距离。
徐瑾曼的睫毛没有沈姝的浓密卷翘,却很长,眼尾的那几丝,在她垂眸时,会盖下一层阴影,让人感到压力。
以前她也偶尔会有这种感受。
每当徐瑾曼笔直盯着她的时候。
或者徐瑾曼不笑的时候。
但是现在,沈姝觉得她再也不会有这种感受,她伸手在徐瑾曼的眼尾碰了一下。
徐瑾曼皱了皱眉,哼了一声,微微撇开头。
没有睁开眼,人还在睡梦中的反应。
沈姝也不再逗她,安静的看一会儿,也闭上眼睛。
深巷的变态女人是她的梦魇。
她曾一度厌恶aha,最严重的时期只要知道那个人是aha,她都会本能的抗拒。
后来这种抗拒在回到沈家,去到那复杂的商场,加上心理纾解,渐渐好转。
最近一年,她已经不怎么去看心理医生。
也就是和徐瑾曼结婚之前,做过一次预约。
不过那心理预约单,一直在她抽屉里,到现在都还没有去。
因为没多久,徐瑾曼告诉她,自己是oga。
再后来怀疑徐瑾曼是aha的时候,她也曾紧张过,但她现,这种紧张并不是对徐瑾曼的害怕。
只是对阴影的芥蒂。
她甚至不在乎徐瑾曼是aha还是oga。
徐瑾曼说,自己对她是特别的。
实际上。
徐瑾曼对她也是特别的。
沈姝深深的想,或许这世上,也不会再有第二个这样对她的人了吧。
只是她还有一点不太明白。
她能感觉徐瑾曼的需要,但是
昨晚她知道徐瑾曼是为了照顾她,徐瑾曼没有到那个点。但是徐瑾曼为什么要忍着呢。
沈姝睁开眼睛。
无声的说。
你说我在你面前不用忍着,那你为什么要忍着呢,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