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交给他保管,是要震慑幽州,让那些人看到辛弃疾身上的罗家信物而害怕,原来,他们炎国掌握着燕云十八骑,又或者是杀死了不可一世的燕云十八骑,夺走他们东西,才会拥有他们的信物。
不管是哪个结果,都足以让人畏惧。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在大唐边境生活的那些日,他身上的罗家信物,让尉迟敬德等人噤若寒蝉,都不敢对辛弃疾太大声说话。
那场战争不见燕云十八骑,他们怕…。炎国还没有表面来的简单。
炎国炎国…。
这是一个对大唐而言,无比神秘的国度。
因为这罗家信物,也显得…。更加神秘!
“罢了罢了,你说别人叫你辛先生,与罗家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但不管如何,我知道,你肯定和燕云十八骑有关。”
“真没想到,都这些年过去了,我还能在大漠看到有关于他们的事情。”
阮元老泪纵横,仰天大笑,很是兴奋。
他本就出身于幽州,对于这一只恐怖的骑兵当然熟悉,若非当初罗艺死的太过突然,阮元也不至于流落到这里…。
“哎。”
林寻奕更是长长一道叹息。
自打罗艺死后,燕云十八骑就被解散,自此这一支铁骑远走戈壁,没了踪迹。
一晃都已经是十来年过去了。
如今的燕云十八骑,俨然成为了一个传说,漠北的年轻一辈几乎都要忘了,原来在汉家还曾经出现过这么一只恐怖的骑兵。
兴许也就只有三四十岁,年纪稍大一些的,还记得、也曾见证过他们的辉煌,
“想当年,突厥查哈河部大肆入侵,北平王青率燕云十八骑与我汉家骑兵,一夜击杀三千余人,更是一路穷追不舍。”……
“想当年,突厥查哈河部大肆入侵,北平王青率燕云十八骑与我汉家骑兵,一夜击杀三千余人,更是一路穷追不舍。”
“最终查哈河部,丢下了几万尸体,元气大伤,离开了漠北,再也没有踏进边界半步。”
“还有…。”
阮元就好像被打开尘封的记忆一样,精神灼灼的说着,也不断缓缓的说着。
他又沉醉于那段过往,那一段…。每每想起都足以让其激动不已的往事。
身为大隋的幽州别驾,他知道的,远比外人要多,也更真实。
在炕上躺了四五天,辛弃疾的身子骨早就好了七八成,除了还有一些虚弱外,倒也没什么大碍。
若非他做了那个长长的梦,指不定早就醒来。
好不容易唠完嗑,辛弃疾也走出了帐篷。
他现这个地方,尽管破烂了一些,这也不失为一处“世外桃源”。
每一个人都极为质朴,虽然是穷的一些,还要担惊受怕,但起码脸上挂着的笑容,做不得假。
“哥哥,吃吗?”
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从辛弃疾身前经过,停了下来,仰着大脑袋,好奇的望着他。
她小手中,拿着的是半块烧饼。
辛弃疾心里一暖,见着这小家伙那天真的笑容,不禁脑海里浮现了一些孩子的笑脸。
最近这些日,想起过往不头疼了。
他能清晰看到。
他们比她更干净,也更充满童真,都生活在一片乐土。
记忆中,
那片乐土对自己很重要,是曾经穷极一生也没打造出来,甚至没法收复那片土地,但在某个男人的领导下,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夺回,而且还打造一方乐土。
他还能清晰看到,那个记忆里的乐土,无数人为男人抛洒热血,只为他眼中的某个乌托邦,他也是如此,他们是如此炙热且狂热的追随着那个男人。
有关于自己的事情还没想起,却想到这一些,辛弃疾知道,那个男人对自己很重要。
摇摇头,不再多想。
他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抱了起来,笑道:“几岁了?”
小女孩子掰着手指头:“一,二…。五,五岁!”
“五岁啊…。”
辛弃疾极为感慨,若有所思道:“那也到了,该读书的年纪了。”
“嗯?读书?”
他微微错愕,但也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