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不论是儒学也好,还是民学也罢,都是我大唐之学说,按道理,应该能进入国子监吧。”
“要不,这样········”
“我不难为你,你也别难为我。”
“咱们打个赌如何?”
“若是夫子你输了,就允许我这个民学在国子监扎根,若是我输了,我立马向陛下辞去国子监助教一职!”
“如何?”
张楚笑着朝孔颖达缓缓说道。
孔颖达皱眉。
虞世南他们也都皱眉。
“孔夫子,不要上了这竖子的当!”有夫子提醒。
“你先说是什么赌?”孔颖达点点头,先询问道。
张楚一直抄在袖子里的两个手,拿了出来。
手里,还有大小两个铁球。
“也很简单。”
“我就是不想着让咱们两方失了和气,就是为了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不然,这么热的天,夫子们站在这里和某家一直辩论吵架,有失读书人斯文!”
张楚一副为你们考虑的意思。
“等会,我就站在楼阁之上,把这两个大小铁球一同丢下,孔夫子,你说,谁先落地?”
“猜中者,便为赢,可否公平?”
“当然,这个赌是我提议的,所以,夫子若是认同,夫子你们先猜。”
张楚眯了下眼眸,询问道。
这个法子,说实话,就是张楚在这三天内瞎琢磨出来的,不得不说,这个实验很有迷惑性。
至于不伤和气?
开什么玩笑!
当那日在立政殿前,自己就已经和儒家结下了仇。而且就算没有这档子事,民学的出现,仍旧会招惹儒家。
话说回来,就算自己当时不提民学,自己在神仙岔做所的这些事情,也绕不过和儒学骂起来。
让妇女干活,让女子抛头露面,再到自己帮助普罗大众识字,儒学不会允许有人不以儒学经典为启蒙之物,最好的结局也是拼音被这群所谓的儒家之人抢走······
这还是只是刚刚开始,就已经触犯了儒家这么多逆鳞。
更别提后面儒家这玩意,是一个完全怎么避也避不过去的坎。
所以,张楚索性还不如直接把儒学这原本就没有太多作用的玩意拉下马。
干脆利索!
一了百了。
孔颖达虞世南他们你看我我看你。
后面那些刚才还一个个咬牙切齿,义愤填膺的夫子这会面露激动,疯狂的用手指头戳着孔颖达虞世南他们的身子。
“答应,答应,快答应。”
“这秦川县子,也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显然是不敢和咱们撕破脸,所以给自己留了个台阶,顺势下了就算完了,这肯定是大的铁球先落下啊,还用想?”
“是啊,是啊,答应他,选择大的,这家伙折腾这么一大圈子,估计也是找个借口能离开国子监。”
“这小子,还算是有点眼神!知道我等儒学不是他一个小小民学能抗衡的。”
“······”
众人低声激动疯狂催促。
虞世南用力的点点头。
孔颖达深吸口气:“当然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