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轩辕鹄汉怒问。
随后又伸出手:“今日你只要给银子,并将本皇子安稳送回皇宫,本皇子保证父皇若是盘问这件事,本皇子可以隐去你和这贼人的关系。”
张良看着轩辕鹄汉没说话。
小头领却急了:“你真是皇子?你身边这人,也真是朝中官员?”
轩辕鹄汉几次三番强调自己身份,小头领本就心中犯嘀咕,现在瞧他信誓旦旦质问那气势不俗的老者,而那老者闪避不答,小头领心一慌,对轩辕鹄汉的皇子身份又信了几分。
他这是……真的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了啊。
“你个贱民,有什么值得本皇子骗你的。”
小头领顿时生怯,脸色白。
轩辕鹄汉见此,身上跋扈气更甚,想到之前这人对他的鞭打和现在还能感觉到的,来自身上火辣辣的疼。
一时间怒从心头起,夺过他手里的鞭子便朝他身上招呼过去。
“啪!”
“让你鞭打本皇子,让你以下犯上,让你有眼不识泰山,你这贱民,死一百次都不足以抵消本皇子的心头之恨。”
越说越气,轩辕鹄汉手上狠,鞭子抽的虎虎生风,奈何准头不行,几次都叫小头领躲了过去。
这里的动静吸引了不少百姓围观,景明帝盯着一朝得势便嚣张跋扈的轩辕鹄汉,心中生火。
自认为丢不起这个人,拿出青铜镜低声问:“可有让人暂时说不出话的手段?”
郝端庄:“有,你准备……”
“立刻用上去。”景明帝毫不留情。
郝端庄瞅了鞭子越抽越上瘾的轩辕鹄汉一眼,一个米粒大的黑团朝着他喉咙的方向射了出去。
“还敢躲,信不信本皇子叫人……额……额额……”
脸上怒气戛然而止,轩辕鹄汉停下挥鞭动作,手指扣着喉咙,几次尝试声,怎么都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符。
几乎瞬间,他看向了原地站立不动的景明帝,眼中差点被气出血。
是你,又是你,你又谋害本皇子!
滔天的怒气几乎焚尽轩辕鹄汉的理智,他紧握鞭子,手臂用力一甩,鞭头径直朝着景明帝的方向而去。
又快又狠的一鞭,别说叶省心和景明帝没反应过来,便是在一边悄悄看戏的郝端庄也没反应过来。
那鞭头结结实实落在景明帝肩膀上,又扫到他脖颈,脖子瞬间出了血。
“小鸭。”叶省心惊呼,急忙从袖子里抽出手帕,堵在景明帝的脖子上。
“小鸭,快,我们赶紧去看大夫。”
张良也急了,陛下这伤口可是在要命处,若是去晚了,陛下性命堪忧,他如何担当得起。
“小……小鸭,我这里有金疮药,应该管用,你要不先用点。”张叔玉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送到景明帝眼前,生怕他出什么事。
天幕下,众大臣看着这一幕,齐齐瞪着眼睛站起,嘴角的胡子被气得一颤一颤的。
十八皇子居然敢伤陛下,实在是胆大妄为。
一些之前还对轩辕鹄汉有些心疼,准备在下朝之前在太子面前为他求情的大臣,瞬间歇了心思。
如此纨绔不化,以下犯上,要他们看,那搬砖修城墙都轻了。
就该送去大狱,让这位十八皇子好好尝尝什么叫世间险恶。
“我没事,伤口不深,不用担心。”
景明帝接过张叔玉递过来的药瓶子,将里面的药粉倒在手帕的干净处,然后粗鲁地捂到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