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妹,对不起。我母亲她做错了事,我代她向你道歉!”
“叫你滚啊!听不见啊!你们宁家,没一个好东西!”
“三哥,回家!”
清月叫的是魏知彰,伸手拉的却是祁慕。
三人一并离去,将宁肃和祁琛两个傻大哈孤零零的丢在九王府前的门庭外。
“魏国公府的七小姐,你等等我!”
宁肃一把拽住他。“别追了。你跟我一样,都有身份和父母的束缚,别痴心妄想了!”
“你放开我,我去求一求父皇和母妃,他们宠我,一定会想办法帮我的!”
“哈哈哈!”宁肃疯魔的笑着。
“皇表弟,你太天真了。你可知道,她是贱籍。她生母是个娼女。你父皇和母妃,会允一个低贱的娼女入宫门吗?”
“她不是魏国公府的七小姐吗?”
祁琛像一只被折了翅膀的幼雀,怔怔的站在原地自言自语。
他怎么也想不到,做梦都奢望与之再见一面的魏国公府的七小姐,竟然会是这样一个身份。
他不是嫌弃这个身份,而是无法挣脱自己的身份,去靠近她,追求她。
就像宁肃说的,别傻了,即便追过去也是痴心妄想。
“宁肃,我们再去喝一杯吧。我的心,有点儿痛!”
“走,咱们喝酒去!”
自荷花宴以来,宁肃每天都把自己泡在酒缸里,可心依旧是空的。谁说酒醉消愁,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走了一段路后,魏知彰便借口有事,换了个方向另行,将空间留给定亲不顺的二人。
从从早到晚,折腾了一整天,肚子都饿了,祁慕再次带着清月来到八宝楼。
一进门,就遇到了上次的那个乞丐。他十分机灵的上前讨巧。
“公子安好,夫人安好!”
祁慕勉强笑了一下,随手赏了他一锭银子。
这一路来,从他阴郁的神色中,清月知道他很不高兴,只是隐忍不,没有表现罢了。
“想吃什么,随意点,这是自家的酒楼!”
“都行,你看着办吧!”
祁慕也没有点菜,挥了挥手,示意掌柜的退下,由他安排。
“你还伤心么?”
“你介意么?”
清月知道他为何不高兴,所以开门见山的直面坦白。她不喜欢藏着掖着,让一根刺,插在二人中间,要么拔了,要么断了,总要痛快的处理了,才好决定如何走下一步。
“介意什么?”祁慕明知故问。
“我和九王爷之间的交易,我不知道你猜到了哪一步。”
祁慕握着茶杯的手,有些僵,似笑非笑的问她。
“那只狗,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两个人的对话,看似东拉西扯,答非所问,实际都在戳对方的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