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呜。”孔颖达哭的更惨了。
这时候李泰从旁边站出来解释道:“父王,是兄长的还没有犯脑疾之前念的经文。”
李世民疑惑道:“什么经文可以让孔师激动成这样?”
李泰低头想了想说道:“泰儿只记得一点,因为好记,韵味足,有节奏,但是不多只有一点而已。”
李世民见李泰这般,也是鼓励道:“哦豁~那青雀把能记住的念给为父听听。”
李泰转了转脑袋说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堕,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泰儿只能记到这里,只是听了一遍没有记全,后面还有三句,吾有弟,青雀义,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
李承乾在只有李泰能看得见的地方,冲他偷偷竖了一个拇指,意思好像在说:“真棒我的弟!”
李世民惊讶的看着李承乾,这是我这傻儿子能念出来的?
而李承乾一脸天真的看着他,李世民摸了摸李承乾的脑袋说道:“乾儿真的不记得了?”
李承乾答道:“什么不记得了?”
“没什么,来人扶孔师下去歇息。”
李承乾这时候说道:“既然孔师那么想要那个什么三字经,就让弟弟给他呗,既然说是我的,那就给他吧,不要让孔师再哭了,哭坏了身体就不好了,弟弟还需要孔师教导呢。”
这时候孔颖达抹掉了眼泪站起来作揖说道:“谢乾小王爷垂怜,孔某受之有愧,望小王爷有朝一日想起全部,请编写下来,这可是为天下学子孩童一本启蒙经典,可流芳百世,名垂千古。”
李世民看着孔颖达居然对李承乾行学生之礼颇为震惊,而转头看向李承乾的时候却只能感叹,因为此刻的李承乾正在抓耳挠腮,不知所措。
李世民扶起孔颖达说道:“先生不必如此,待到乾儿想起,本王命他第一个让您知晓,让您第一个看到此篇三字经如何。”
孔颖达这回终于笑了说道:“谢王爷垂青。”
孔颖达转头看看李泰说道:“泰小王爷,劳您费心,抄录一份残篇于我。”
李泰拱手作揖道:“为老师效劳,是学生的荣幸。”
李世民哈哈哈一笑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散去吧,各做各的事去吧。”
“是,王爷。”
大家都离开之后,李世民静静看着李承乾半晌,随后微笑的对着李承乾说道:“你也睡吧,莫又犯了脑疾。”
李承乾傻傻的笑了一下,对着李世民说:“好的爹爹,儿子去睡了,爹爹也要劳逸结合,午安。”
随后向李世民摇了摇手,关闭房门。
李世民疑惑了一下“午安?”也学李承乾摇了摇手道了句:“午安。”
关上门的那一刻,天真脸的李承乾就变得正常了,深邃的眼神看着桌案上的茶具。
老爹啊,以我目前能力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孔颖达经历此事之后,定会被同僚所问,当他读出三字经的残篇,定会向他询问出处,谁都想流芳百世,谁都想为此经编撰或者翻译、注解。
至于我的泰弟弟,这个就是推向你前去学术大家的第一步。
秦王房间处。
李世民怀抱着长孙氏,脸贴近长孙氏的脸庞,闻着秀依偎着说道:“观音婢啊,我觉得我们的乾儿不简单啊。”
“二郎此话怎讲?”长孙氏转身脸贴在李世民胸口说道。
“今日府上,孔颖达对乾儿做了学生礼。”
“这岂不是乱了礼法吗?哪有师向学生施礼的?”
“哎,就因为我们乾儿犯脑疾之前创出了一部叫三字经的启蒙经典,此部经典我也是听泰儿念完之后,才理解孔师为何施学生礼。”
长孙氏惊讶的说道:“我听闻今日府上孔师在乾儿房外哭泣,这哭泣原因竟是因为乾儿所做的三字经?”
“对啊,可惜的是就在乾儿念完之时,乾儿又因脑疾作,把三字经给忘记了。”
“这乾儿的脑疾的真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