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那如今也只不过是一个被双方默契隐瞒下来的秘密。
昔日能互相交托性命的朋友,只剩下一份虚伪而又淡薄的同事关系。
“你也没有给我第二个选择,不是吗?”
琴酒的语气同样很平静。
一如十一年前那个冰冷的秋日。
他用这样的平静地语气告诉对方:
“加入组织,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那是一个冷得像寒冬的深秋,
刚踩着前任行动组组长伏特加的尸骸坐上行动组组长的琴酒在熟悉的地盘上,见到了很久没见的熟人。
他原以为只是顺便处理一个被组织现抓住,侥幸从囚室里逃出来的老鼠。
却在杀掉那只逃到另一间囚室里的老鼠后,猝不及防的见到了一张熟悉至极,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脸。
当时有那么一瞬间,琴酒怀疑自己眼花了。
或者一觉起来缺失了两年记忆。
不然,怎么会看到那个应该在东大政法学读大二,好几年没见的家伙出现在这里。
霓虹的条子已经丧心病狂到派一个才十八岁的人来当卧底了吗?
还是出身警察世家,东大高材生这种金贵苗苗。
怀着这样想法的琴酒原本还在思索着要不要想办法把人弄成假死扔出去。
后脚得知这是他未来同事,但目前还非常不配合。
证据摆在面前都死不承认。
除了当时的两个当事人,没人知道随后挥退手下的琴酒做了些什么,又说了些什么。
而在这之后,
空降成为装备组组长的威士忌不仅和情报组组长朗姆极其不对付,其他几个部门的组长也没在他那里得过一个好脸色。
行动组组长琴酒,也不例外。
将这段往事记得清楚的乌丸苍信并没有翻旧账的兴趣,更没有为此而嘲笑什么。
只是在往门外走,经过琴酒时忽然停住开口:
“你当然有其他选择,我又不能对你做什么。”
琴酒直接回了声冷笑,抬脚跟了上去,
不能做什么,这话也就朗姆那种蠢货才会信。
自以为拿了块免死金牌,转头被直接踹下了核心干部的位置。
现在活得跟个小丑一样。
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没两秒,一地尸体的会议室里只剩下呼啸的风声。
但再下一秒,某具尸体悄然睁开了一双金色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