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熟悉的扬声戏谑调调,沈清宁也顾上不什么礼,抬眸便看了过去,只见那货坐在了饭桌上,边上就是信王
这是已经入席了!
还真是爱看她的笑话呢!
那笑容一脸的张扬刺目,笑得那么浪荡,谁正经人这样说菜的香气的,这疯子分明就是另有所指!
信王并无作甚,听了谢危的如此恭维,单皮子的竖眸往两人之间扫了一眼,有些意味深长,随即又哑音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尝尝吧”
收起了眼神,信王便给后头跟着的端菜的婢女使了一个眼神,让她们上菜。
刚要往边上张嘴客套一下,已经看到谢危那厮已经动筷吃了起来。
以前也没觉得他脸皮那么厚呀
“就这么饿?”
信王心中腹语,定是那戍边日子艰苦,瞧着那些不上贵桌的小菜都饿狗似的
信王也不同打小怪癖的谢危计较,提起筷子便往他动筷的边上的那一碟子落下,
刚要夹起,方才还在旁边碟上来回打桩似的猛地如同秃鹫嘴一般一下子把他筷子下的肉给叼走了。
“什么毛病?”
信王不打算同他这个流放多年的草莽计较,转筷到另外一边。
岂不料,那筷子就像是斗鸡嘴似的,非得啄自己筷子夹的那些,直到他筷子落到了自己厨子做的那些上他才消停。
这是做什么?
昨日明明就问过他有没有意思,自己都说了没有,现在又冲过来要人,活当他是乐子似的戏耍一番!
信王气愤得眸子都要立起来了,就只差人摔筷子破骂!
边上站着的沈清宁看到谢危如此不可思议的行为,也是一个傻眼,谢危这是抽的什么风!
谢危余光看到边上的人已经气呼地放下筷子,嘴角一启从口中把骨头吐出,慢条斯理地从袖子中掏出了绣帕擦了一嘴
“谢谢,王兄款待,我后头还有事先告辞了!”
“不走?”
甩袖离去的谢危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问了一句?
呃?沈清宁有些疑惑,这是要将她带走吗?
正好顺路,可以送你!”扬声的话又传了一句进来
忽然善心大了?沈清宁觉得此刻简直是溺水遇浮木,抽风的谢危与花招多多的死变态她还是会选择的。
“危王,小女子告退了”
沈清宁给福身半蹲了一下,随即便快步跟上。
谢危那货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停下脚步等她,万一他改变主意了,再落到气呼了的信王手中那可不死也要扒掉一层皮了。
谢危的步伐很快,她要很急才能亦步亦趋
忽然他猛地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