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在后面的沈清宁见状来不及反应,直接地往前砸了上去。
“怎么舍不得里头的富贵,连路都不会走了?”
谢危挑扬的眉头,眼中一阵的寒瑟一瞬不瞬地低头看着她
被撞着回弹一下的沈清宁身子失衡地晃跄了一下,还未稳住身子,便听到了谢危那怪调阴阳地调侃。
不明抬头便对上了谢危比第一次见着的眼珠子更要寒瑟,这家伙,还真是不知道抽得什么风,总不会是在报仇那夜自己骂他的仇吧!
摆了,跟着抽疯子计较什么!
沈清宁有些气呼地垂眸不再继续看他,自顾地分叉隔得距离地走在谢危的斜后方。
出了大门,沈清宁觉得外头的空气无比的新鲜,深呼吸了两口便打算走走再回去
“你要去哪?上车”
沈清宁转身看了过去,便看到谢危是看着她说话的,显然话同她说道
看着棕红色的高大马驾,沈清宁感觉莫名其妙,这家伙今日竟然不骑马?
沈清宁坐上去后扫了一眼,这架豪华马驾。
还记得有时候她之前跑太远了,清晨的时候她都是被驮着回来的。
没有坐着的资格,都是先用麻袋扎着的货物似的横放在前头驮着,今日竟然坐上了马车。
瞧着这绸缎的帘子,这危王也不像是吃不起饭的。
“喜欢?”
喜欢什么?沈清宁顺着声音的方向把头扭了过去,却现谢危竟然离得她那么的近,再过一寸便要贴着上他的脸
什么毛病!
怎么那么爱冲着人耳朵说话呢。
沈清宁呼吸一凝,急着与他拉开距离。
谢危现了她的小动作,便比她更先一步,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快放手”沈清宁赶紧谢危的举动过分的危险,又抽风,奇奇怪怪的。
这样子的谢危让她的第六感拉响了警钟,动物的本能反应告诉她得逃
“谢”
最后一个字已经被他生生地堵住了,沈清宁不甘地睁大了杏眸,最后连唔的气声都不出。
谢危吻得火热,如同抽丝剥茧一般,一寸寸地啃食
外头穿进来的喧闹声,没有一刻不让她的神经紧弓。
沈清宁只觉得漫长如夜。
她都不知道马车是什么时候停下的,更不知道停在了什么地方
半歪地靠在后头的软板,如被推着上岸依旧的鱼儿一般,只剩下微弱的呼吸疲倦无法弹动。
沈清宁不着情绪地瞧了边上对她的鬓忙碌的谢危,自觉他好像很忙,感觉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头上翻动。
不时还看她一眼。
啧,在被n+1次扯到头皮之后,沈清宁不耐烦地出一声。
“很疼吗?”谢危低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