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他按照赵崇远说的把那些从幽州带回来的东西散出去。
半个月下来,赵崇远的内库里面都有了大几十万两的白银入账。
不仅把他们从幽州花出去的银子原封不动地赚了回来,还多赚了不少。
也正是因为如此,赵崇远才下定决心对那几个远在边疆骑墙的世家大族动手。
“那咱们大乾收的税主要来自哪里?”
赵崇远哼哼唧唧地再次问道。
“农。。。。。唔。。。。。。。哈哈哈哈。”
王力士说到一半突然哈哈捂着嘴笑道。
“滚,你个老东西,就知道笑你主子我。”
赵崇远气得吹胡子瞪眼,恶狠狠的瞪了王力士一眼。
大乾收的主要是农税,凡均田人户,不论其家授田多少,均按照人丁缴纳均额税赋,并且服一定的徭役。
但幽州主要的收入来源是什么?
是商业!
是赵氏商行的收入!
是行商所得。
可问题是这税他赵崇远收不了!
大乾向来以收农税为主,商税虽然也收一些,但向来以打压为主。
毕竟若是都去经商,都去投机倒把了。
不从事农耕,
哪那么多老百姓吃什么?
大乾怎么维系?
也因此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一直都是最低,不能穿锦衣,后代也不能考取功名。
但赵定却不用考虑这些。
因为幽州不过一州之地,老百姓就算是全部投身商业,赚来的银子也足以养活幽州的百姓。
可问题是这些行商所得的税。
他赵崇远却收不了。
一想到这里,赵崇远心底就抽着疼。
本来嗑得正带劲的瓜子,一瞬间他不香了。
“陛下。。。。”
王力士赶紧关切地喊道。
“没事,让朕缓缓。”
赵崇远摆了摆手,越想心底越是抽着疼。
看着赵崇远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模样。
王力士在一旁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