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德一边捣鼓着,一边忍不住地连连感慨。
有这些东西在。
他以后掌握敌人的动向,可就方便太多了。
“你以为啊。”
赵崇远一脸得意,“我告诉你,你知道南陈和北梁这些年为什么这么老实吗?那都是被咱家老九给打怕了,不然你以为那两瘪犊子会这么老实?”
“嘶!”
徐天德倒吸一口凉气,但仔细一想倒也是这么回事。
这些年赵定虽然天天在奏折里面诉苦。
但南陈和北梁大范围进攻幽州的事情倒是真的没出现。
他这些年骨头都快闲痒了。
“老九真的把南陈和北梁的那些兔崽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徐天德依旧有些不敢相信。
他和南陈北梁交手多年。
他太清楚那两帮人到底有多难缠。
背靠大虞。
尿尿都是尿一个坑里。
为此,这些年大乾不知道在北境上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那是自然。”
赵崇远不置可否地说道,说完又搂着徐天德的脖子小声地说道:“在老九的军营里面有一种弩,能一次性连射十箭,而且距离远,就是能拉开牛角硬弓的神箭手都没他那个远,你说有这样的神器在。
北梁和南陈能不老实吗?”
“嘶!”
徐天德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脸急切地问道:“那你这次去怎么不带点回来?”
这玩意可真的是神器啊。
大乾因为身处内地,自古以来骑兵孱弱,而南陈北梁都是以骑兵为主。
每次在战场上,他徐天德碰上南陈北梁的骑兵都头疼得要命。
打又打不过,追也追不上。
每次都要耗费人命去填,才能挽回步兵对骑兵的天然劣势。
就算是赢了也是惨胜。
也正是因为如此,大乾才被困在了这三战之地。
见徐天德说这话,赵崇远幽怨地看着他:“可那瘪犊子不给我啊。”
当下赵崇远索性把幽州的事情都告诉了徐天德。
当然赵定坑他的事情。
那是一个字都没说。
别问为什么。
问就是丢不起这个脸。
“哎呦喂,笑死我了,老子认得爹,爹不认得老子?”
徐天德捂着肚子笑个不停,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越是看着徐天德这样笑,赵崇远脸上越是幽怨。
但愣是一句话没说。
过了半晌,徐天德才一脸正色地道:“不过这燕王殿下倒也是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一个幽州居然能治理成这样,确实有些手段,我不如他。”
听着徐天德这话,赵崇远笑眯眯地问道:“那你家大姑娘可以嫁给我家老九不?”
“不可能!绝不可能!”
然而徐天德却依旧极为果断的摇了摇头。
一听这话,赵崇远顿时不乐意了:“嘿,徐二德子,老子给你脸是吧。”
“唉。”
徐天德叹了一声,一脸苦笑道:“我是怕燕王殿下降不住我家那大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