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主动为他介绍道,“李少珩,我的丈夫。”
又为李少珩介绍,“亲家公是三婶的父亲。”
林正笑着朝李少珩拱手,“驸马爷真是一表人才。”
瞧阿庆对他的态度很是亲近,李少珩也拿出自己的态度,拱手朝他见礼。
林正从随身带的毛皮包里拿出一个木盒出来,“这是给公主的新婚贺礼。”
阿庆成亲他去不了,在这里补上贺礼。
“这怎么好意思。”她都成亲好长时间了。
“哎,拿着,也不是啥好东西。”
阿庆只好接过来。
这次林正又带了许多肉干和腌货,回想他到赵家的每一次,好像都没有空手过。
真真是实在人,难怪奶奶也喜欢这一门亲家。
阿庆引他去见田氏,路上问道:“那应该不是多乐吧?”
多乐是林正以前骑的那头小毛驴。
林正回她:“多乐太老啦,走不了太远的路,现在这头是多乐的远房表妹,耐力也很好。”
阿庆还以为多乐已经老死了,没想到驴的寿命比鸭子的长多了。
早知养头驴得了,大力死的时候她还伤心了一段时间呢。
见过老太太,天色已经晚了,林正便在赵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回去了。
过了十来天,阿庆收到了东都来的回信。
是大哥赵湛写给她的,信中问候了大家,也问了老太太的身体怎么样,最后回复了阿庆在阳松县遇到那事儿的态度。并表示开年之后会着手朝廷律法的修改和完善,她指出的那条关于通奸的律法也会在后面修改。
真是个好消息。
阿庆找来笔墨要回信,刚好李少珩带着三宝搬了两个炭盆进来。
“放炭盆进来做什么,里面也不算冷。”
阿庆身体养得很好,并不畏寒。
李少珩却道,“你不能我冷,我给自己搬的。”
阿庆气笑了,笑骂道:“你还真是娇气。”
放好了炭盆,李少珩抬手叫三宝出去,顺便把书房门关上。
阿庆正挽了袖子要磨墨,他走了过来夺走墨锭,笑吟吟道:“让你娇气的丈夫伺候你笔墨吧。”
“没个正行!”
有人伺候笔墨,正好给她省力了。
阿庆铺平纸张,沉思后开始下笔。
这次话少一些,三张纸就写完了,阿庆放到桌子一边等墨迹干。
刚铺平信纸,就被李少珩拦腰一把抱上桌子。
猝不及防,阿庆轻呼出声。
回头就见他眼尾泛红,欲得不行。
阿庆心头一颤,嗔怪道:“你干什么?!”
修长的指尖揽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裙摆,指腹与肌肤相贴,撩起一阵滚烫。
他声音低沉暗哑,渴望祈求,“在这里试一试,好吗?”
被他撩起一阵火来,阿庆此时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裙摆褪下的时候,一阵凉意袭来,很快被一片滚烫的肌肤贴上。
像是坠入波涛汹涌的大海,她攀着唯一的救命稻草,随着滔天的海浪不停沉浮,再沉浮。
渐渐地,屋中炭火烧出一阵“噼啪”的声响,将屋中烘得暖意融融。
她感受不到寒冷,鼻息间甚至沁出了一层薄汗。
昏昏然间她愤愤地想,这人绝对是有预谋的。
不知过了多久,阿庆晕过去之前,透过前方细小的窗户缝隙,她看到外面好像飘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