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扶须轻笑道:“文若,元直、小侯爷请免礼。”
庞德公与黄承彦也轻笑着向三人点头。
三人又齐齐向司马徽三人躬身行了一礼。
庞德公看向刘璋道:“刘璋,你父刘君郎可安好?”
刘璋拱手行了一礼道:“回庞师,家父一切安好,这里有家父给庞师以及黄师的书信,还请过目。”
刘璋言罢,自怀中掏出刘焉书写的两封书信。
庞德公以及黄承彦接过书信,并未着急打开,而是看向司马徽道:“难道这便是那文纸?确实比蔡侯纸要强出不少,研此纸之人,也是一代大才。”
司马徽接过庞德公递来的书信,反复看着手中文纸,轻笑点头道:“确实,研此文纸之人,定可名传千古。”
刘璋轻笑着向三人拱手行了一礼道:“学生来时,为三位老师带来了三千张文纸,以供三位先生书写之用。”
司马徽三人皆轻笑点头。
庞德公看向刘璋道:“刘璋,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刘璋躬身行礼道:“学生此次前来,是为求学而来,还请三位先生应允。”
“某听闻你已拜入蔡邕门下,为何还要前来此地求学?”
黄承彦言罢,庞德公也点了点头道:“蔡伯喈之才不在我三人之下,为何你要舍近求远呢?”
“回两位先生,蔡师告诫弟子,同样的学问,每个人的理解皆有不同,应取百家之长,形成自己的学问,方为正道,而且弟子以为,学海无涯,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所以弟子想要在鹿门学院几位老师麾下学习,还请三位老师应允。”
刘璋言罢,再次向三人躬身行了一礼。
司马徽轻笑点头道:“蔡伯喈说的不错,所以老夫才会前来鹿门学院与两位老友论道,你说的也不错,学海无涯,应当苦做舟,只有如此才能令自己成为有才能的人。”
司马徽言罢,向庞德公以及黄承彦拱了拱手道:“两位,给某些情面,便让这三人留在此处进修一番,而且文若、元直两人早已出师,今日相遇,老夫也想考究两人一番。”
刘璋、荀彧、徐庶三人急忙躬身行礼。
庞德公哈哈大笑道:“好你个水镜,好人全让你做了,如果那刘君郎知晓我等不让他幼子再次求学,定也不会放过我等,哈哈哈,既然如此,你三人便留在鹿门山一段时间吧。”
刘璋躬身行了一礼道:“多谢先生。”
庞德公唤来了书童,令其带着刘璋三人去寻住所,刘璋三人躬身向庞德公三人行了一礼,便退出了书房。
“好一个徐元直,你竟然与彧乃是师兄弟,为何你早不告知?”
出了书房,荀彧便拉着徐庶不满道。
徐庶则是无奈摇头道:“某学艺不精,在外从不说是老师弟子,有恐辱了老师名声。”
“你是身上背着官司,害怕影响了水晶先生吧。”
刘璋一语道破,徐庶一脸尴尬之色的点了点头。
书房内,司马徽看向庞德公两人道:“两位,对这刘璋感观如何?”
黄承彦扶须凝重道:“水镜,或许你是对的,但是某还是有一疑问,此子乃是汉室宗亲,又怎么会成那贪狼乱世之人?”
司马徽摇头轻笑道:“如今大汉,哪怕高祖、武帝现世,又能拯救如今的大汉吗?”
闻听此言,庞德公与黄承彦又一次的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