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君笑了一笑,“你知道她为什么当着我面说这些话吗?”
冯乐瑜想了一下,“她想挑衅你。”
季芊芊坐在一旁,开口道:“这女人是想挑拨婉君夫妻俩的感情,这种人我见得多了。”
“她想让婉君心里有根刺,以后就会疑神疑鬼,怀疑丈夫有没有被迷惑,时间长了,夫妻之间的信任就没有了,矛盾就经常产生了。”
冯乐瑜恍然大悟,觉得季芊芊说得好有道理。以前的她根本没有接触过这种阴谋论的事情,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
冯乐瑜是一直很注重修养的人,都控制不住骂道:“这贱人真的好歹毒,也好不要脸。”
江婉君说道:“我要是生气了,正中她下怀。我偏不生气,我就是要气死她。”
“建军要是那么容易被其他外面妖艳贱货勾引了,我要他也没有用,直接一脚踢开他。”江婉君自信地说道,“我有钱,有颜,有学识,大把小白脸排着队让我挑。”
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到1o分钟,韩莹雪整张脸已经黑沉到极点,从房间走出来,头都不回地直接离开了。
大厅的三个女人见此情景,都放肆笑出声,还没有进房间的韩莹雪像斗赢的鸡,骄傲自大;从房间里走出来的韩莹雪像落汤鸡,狼狈不堪。
。。。。。。。。。
又到了孩子准备放学的时候,江婉君也送走了今天的客人,原本还想请他们留下来晚上吃饭,但是他们都说还有事情,其实是不想麻烦她而已。
江婉君也落得一身轻松,煮那么多人的饭可不轻松,厨房凭空多出那么多粮食也不好解释。
大宝,小宝放学有阮爱国接放学,这可是江婉君一家占了便宜,原本要阮家其他人一起过来京都,照顾轻度中风的阮父的,现在想不到还要他们照顾大宝,小宝,这怪不好意思的。
江婉君也没有办法抽出时间接大宝,小宝放学,平时她就比他们迟放学,现在她请假照顾受伤的阮建军,也腾不出时间去接孩子放学。
人的一生真的好多无奈的事情,你怎么选择都是不完美的。
江婉君从空间拿出食材,还有空间泉水,今晚的菜式就是蒜蓉蒸排骨,肉末蒸鸡蛋,蒜蓉炒菠菜,还有几个鸡汤。
受伤的人更应该食补,这样伤口愈合得快。
“妈妈,我们回来啦!”小宝大声喊道。
江婉君擦一下手上的水迹,走出厨房,“欢迎大宝,小宝回家,快点洗手,准备吃饭了。”
“大哥,辛苦你帮我们接孩子放学。”
阮爱国笑道:“就是顺便的事情,一点都不辛苦。”
以前的一天都在田里,日晒雨淋地耕种,干活比牛还累,那才叫辛苦。
现在他过上大部分人都羡慕的生活,隔天就有肉吃,也学会瓦工的技术,当起一个小老板,这都是三弟一家带携他的原因。
江婉君客气说道:“大哥,我饭准备好了,你留下来吃饭吧。”
阮爱国连忙摆手,“娘煮了我的饭,我回家吃。”
“三弟伤得严重吗?现在方便让我进去看看他吗?”
自从三弟受伤,家里的人可是担心的睡不安稳,这事情还不能让年迈的爹娘知道,害怕他们担心。
成年人的世界变得有不开心,受伤的事情都隐藏起来,尤其不让父母知道,想着独自痛苦好过让年迈的父母跟着一起痛苦,所以阮建军要求所有人都对阮父,阮母保密他受伤的事情。
江婉君表情轻松,“大哥,你看我不紧张的样子就知道建军伤得不严重,就是腰旁受伤了,没有动到骨头,休养一个月肯定就好了。”
伤的确实不是很严重,但是对外可不能这样说,建军说这段时间有其他事情要忙,但是要靠着这伤掩人耳目。
阮爱国松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江婉君小声说道:“大哥,你回去和他们说一声,但是这事情对外还是要说建军伤得很严重,要休养一段时间。”
原本还不想告诉阮家其他人,但是阮家兄弟之间感情好,建军受伤,他们肯定很担心,所以决定告诉他们真相。
阮爱国闻言,立即点头,说好,绝对不会说漏嘴。
虽然他不懂三弟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肯定有三弟这样做的道理。
江婉君说道:“大哥,建军应该醒了,你进去看看,不然你肯定也还是不太安心吧?”
阮爱国尴尬笑笑,“三弟妹,被你说中我心事了,还是看见三弟没有事情,我心里的大石才能完全放下。”
江婉君目送阮爱国敲了房门,进去之后,就转身继续回厨房煮饭了。
十分钟后,阮爱国刚才担忧的样子已经消失不见了,明显表情都轻松,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对着厨房方向喊道:“三弟妹,我先走了。”
江婉君听到声音,立即手上的水迹都来不及擦,急匆匆地走出厨房,喊住阮爱国,“大哥,等一会,这些都是探望建军的客人送的水果篮,我们吃不完的,你拿点回去吃,不然都烂掉了。
阮爱国也见到桌面摆满水果篮,也没有拒绝,这么多水果放久肯定会坏,有些水果保质期很短,伸手接过两个水果篮,“谢谢三弟妹,我们有口福了,这些水果一看就很好吃。”
水果能不好吃吗?这水果卖得贵,叫他买,肯定是不舍得。
三弟真的不一样了,探望他的人真是非富即贵,送的这个水果篮起码价值几十元。
送走了阮爱国,江婉君一家四口才开始吃饭。
阮建军看见专门给他盛鸡汤的盆比他的脸还大,嘴角抽搐,“亲爱的,我喝完这盆汤,我肚子还有位置吃饭吗?”
江婉君闻言,头都不抬起,继续勺汤,“喝多这泉水鸡汤,才能好得快,你先喝一些汤,再吃饭,喝不完就等会当水喝,上几次厕所就没有了。”
阮建军:“。。。。。。。”
他哪里能说过江婉君,索性抿了抿唇角不吱声,认命地喝起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