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建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赵家的子孙也不过如此,连敢做敢当的勇气都没有,说出来有点。。。。。。。”
赵承耀抬起头,眼睛充满愤怒,想撕碎阮建军的嘴巴,“我就是故意撞的,我想撞死你儿子,如果撞残疾也好。”
这年纪的少年并不想让人看不起,阮建军的一刺激就让赵承耀自爆了。
赵津安想拦都拦不住,心里十分嫌弃这孙子,原本就是一件小事,现在给他这样自爆,事情就变大事了。
阮建军侧头望着小刘,声音带着冷意,“把赵承耀刚才说的话记下来了,这些都是关键证词。”
小刘一脸震惊样子,却还是点头,“都记下来了。”
阮建军朝赵津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想不到赵家对我那么大的敌意,我不对赵家做点事情都对不起自己。”
赵津安眯一下眼睛,站起来朝赵承耀方向走去,直接抬起手,用十成力气甩了赵承耀一巴掌,斥责道:“你年纪那么小,怎么做人那么歹毒?我们家与阮局长一直都是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
赵津安又不止赵承耀一个孙子,打起来毫无负担。
赵承耀捂着被打的脸,跪在地上,一言不。
阮建军看着这场专门表演给他的戏,觉得十分无趣,“我还有事情忙,那我就先抓赵承耀去警局审问先,那就不打扰赵家主了。”
赵津安说道:“阮局长,这事情是我这不成器的孙子闯的祸,他年纪还小,希望你高抬贵手。”
要是赵承耀真的被判刑,这不是丢人的事情了,这是一辈子的污点,在京都家族里面怎么肮脏都可以,但是都是暗地,根本不能摆上台。
“叫我高抬贵手的时候,那你们有想过对我高抬贵手。”阮建军说道,“我之前对闽一带的码头都很高抬贵手,是不是这样让你们觉得我好欺负呢?”
曾经阮建军在闽出过任务,闽的地理位置特殊,东临台湾海峡并与台湾省相望,这地方走私猖獗,却暂时动不了他们,打进内部做卧底都阵亡了,现在连幕后头头是谁都不知道。
直到前天,阮建军收到没有名字的信件,写着闽一带的码头走私的幕后头头是京都赵家,但是没有其他证据附上。
现在这事情当着赵津安面说出来,也是炸一下他,看是否真是有这一回事,最好看到他们弄到内部先乱了阵脚。
赵津安听到闽一带的码头这话,心都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震惊,心里疑惑阮建军怎么知道这事情,尤其他说的语气是如此笃定。
“阮局长,我不知道你说啥,但撞到你亲戚这事情,我们赵家肯定对你有交代的,你想把承耀抓回去审问,那就请便吧。”
赵承耀闻言,拳头握紧,心里想着爷爷是要放弃他了?
阮建军嘴角勾了一个满意的弧度,看来这事情是真的,不然赵津安也不会退一步。
“赵家主,你会做人,我也会做人,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
听听就好,阮建军只打算先麻痹敌人,让敌人松懈,这样更好出他们犯罪证据。
赵津安听到这话,心里感觉像吃米田共似的,恶心的不行,却还是强装微笑说道:“阮局长说的对,希望大家以后多来往。”
不知道阮建军知道多少,赵津安只能先稳住他,这事情等他查清楚才能继续下一步。
小刘押着赵承耀,阮建军跟在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赵家。
赵津安瞬间变黑脸,大雷霆道:“叫他们三个回来,给我彻底查清楚到底是哪里消息泄露出去的。”
赵家管家闻言,小跑出去找赵家三个少爷回来。
。。。。。。。。。。
江婉君骑着自行车搭着孩子们差不多逛了半圈京都,早上去了奶茶分店看装修,装修只需要小改一下就没有问题,午餐就在外面解决,下午就去追梦婚纱店。
只是下午时间,宋青青开的婚纱店的人排队的人还是络绎不绝,这样一对比,感觉追梦婚纱店就生意惨淡了。
江婉君把大宝,小宝从自行车抱下来时候,还能看到对面的宋青青像战斗鸡战胜似的,带着挑衅的眼神望着她。
江婉君不理会,直接走进店铺里面,只觉得宋青青这败家富三代不知人间疾苦,开店做一单生意亏一单。
店里的工作人员都忧心忡忡,生意不好,害怕老板辞退人,尤其那些化妆小姑娘,还有洗婚纱的两个大婶,更加担心不出工钱。
“江老板,你们吃饭了吗?我们这里还有工作餐没有吃的。”一个追梦婚纱店的女员工说道。
实际工作餐都是根据人数定餐的,女员工打算把自己那份让给老板吃,这样能给老板留给好印象,到时候店铺真的不需要那么多员工,要辞退人,她说不定能留下来。
这种小心思,江婉君也能理解的,职场如战场,耍心机这事情分几种,像这种默默地巴结,起码没有损害店铺利益。
“我们吃完午饭过来的,你们吃就行。”江婉君笑道,“下午下班前,你们过来我这里结算这个月工资。”
所有员工听到这消息开心坏了,除了钱伟,钱伟也是有钱的主,工资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
江婉君看见员工高兴,心情也不错,带着大宝,小宝去二楼的阁楼午睡,那里被她布置成为一间休息室。
下午两点,冯乐瑜就带着儿子小志过来婚纱店,小孩子之间的碰头,那可是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江婉君从口袋掏出十元递给金石,叫他先问店里的人要喝奶茶还是柠檬茶,到时候去京大门口买回来,就当员工福利。
肯定要在京大那家奶茶店买,她的钱先从左手出,右手进,损耗低。
因为距离远,江婉君还叫金石骑她的自行车去买,这样就快多了。
其他员工听到,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停过,现在虽然没有客人,她们也没有闲着,两个人成为一组,互相探究,互相专研怎么画新的妆容,还有新的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