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君打算先把孩子送回家,不止小宝受惊了,大宝也是受惊了。
“今天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他们疯起来,说不定真的伤害到孩子了。”江婉君说道,“到时候叫你建军哥好好谢谢你们。”
季泽灿笑嘻嘻地说道,“大家那么熟,嫂子不用那么客气。”
就凭之前阮建军不需要他赔偿那一万元损失,从那一刻他就成了阮建军的小迷弟,小迷弟愿意给阮建军无条件服务。
肖政屿把头伸过来,一脸笑容地说道:“嫂子,我叫肖政屿,建军哥感谢我,能不能把我也请了,我也想和阿灿一起打工。”
他今天就专门找好兄弟季泽灿,让他想个办法弄他进去物流公司上班,不然以后他零花钱都要被家里人断了,没有钱怎么活?
季泽灿听到肖政屿的要求,不敢担保,只能说带肖政屿过来找建军哥,建军哥才是老板,他只是打工的,话事权肯定是在老板手上。
只是没有想到去阮家的路上就遇到江婉君母子三人被人欺负,他们肯定要冲上来护着,这妥妥的刷好感的机会。
江婉君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这面前的人那么直白,直白到把他的帮忙目的都说了出来。
“看你这年纪不像退伍军人?”
想进去物流公司,要条件就是退伍军人,江婉君也是知道这条件,所以也不敢说包搞定肖政屿进去物流公司上班。
肖政屿摇摇脑袋,“我不是退伍军人,那能不能像阿灿那样让我破例?”
季泽灿站在一旁也没有说话,但眼里还是期盼的,期盼着好兄弟也能进来与他作伴,这样以后生活也没有那么无聊,多一个人吹水。
江婉君捡起地上的菜篮子放在季泽灿手上,而她却牵起大宝,小宝的手,“能不能破例我不知道,我只能带着你们回家,到时候就靠你们口才了。”
百分之九十九,肖政屿是不会被招进物流公司上班的,江婉君太了解阮建军的底线在哪里,他的底线就是开公司的初衷不能被改变。不然阮家大哥,二哥早就被阮建军安排进物流公司了工作了,哪需要费脑子给他们找工作。
但是只要换个想法,换个模式,给物流公司打工说不定可以的,那就是兼职业务,不拿底薪,只能靠他自己谈成的生意中拿提成。
路上,江婉君也把自己的建议给他们说了一下,打了一支预防针,如果阮建军不会答应,就会换一个方式答谢他们的见义勇为。
肖政屿听到江婉君的建议,觉得这方法好,又自由,不受物流公司的规章约束,这也算完成家里人的要求,他也确实给物流公司打工,只是不是正式工。
季泽灿竖起大拇指,“嫂子,你这建议太好了,说不定建军哥就答应了。”
其实季泽灿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成为物流公司唯一一个不是退伍军人,却是正式工。
他算是运气加持的,物流公司还没有成立,就姐夫帮忙搭手向建军哥推荐他,物流公司成立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独自一人跑下来,算是开荒牛了,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
现在物流公司越做越大,规章制度越来越严,所以那些不符合条件的人是进不来。
当江婉君回到家时候,阮建军已经睡醒了,坐在饭桌吃着专门留给他的早餐包子。
阮建军第一眼是看见江婉君回来,第二眼就落在小宝哭红的眼睛,还有大宝眼睛也有点红,第三眼就放在季泽灿和一个陌生人身上。
他从饭桌上站起来,蹲下身子,与大宝,小宝的眼睛位置持平,“怎么哭了?被欺负啦?”
小宝原本就止住的泪水,被爸爸一问,“哇”一声哭,还断断续续解释说道,“我。。。想坚强的。。。我想保护妈妈的。。。。可是我刚才害怕。。。。。。”
大宝也潸然流泪,他也想保护妈妈和弟弟的,可是他刚才也害怕了,那些人好凶。。。。。。。
阮建军把两孩子都抱起来,走回房间,把房门还关上了,看来是父子三人要交流一番。
江婉君也知道刚才孩子受惊,怕对他们以后有阴影,说不定孩子害怕没有父母陪伴做任何事情,现在有爸爸的开导,总归是好的。
江婉君给季泽灿两人倒了杯水,“你们先坐着,我去煮饭先,你们留下来一起吃饭,他们父子都不知道说悄悄话说多久。”
季泽灿自我推荐道:“嫂子,需要我帮你打下手吗?虽然我不会煮饭,但是洗菜还是能胜任的。”
江婉君婉拒了,一看季泽灿两人就知道是平时不做家务,一做家务还是有杀伤力的那一类人。
季泽灿只能和肖政屿乖巧地坐在阮家凳子上,两人说话都小声。
有事求人还是收敛脾气,不然还没有开口求人就被人赶出去了。
“阿灿,我刚才看见建军哥表情严肃得让人害怕,他一直是这样的吗?”
“你还挺厚脸皮,第一次见面叫建军哥。”季泽灿一边打趣道,一边给他解释,“建军哥平时都严肃的,但是我每次来阮家,建军哥都是变得特别和善,还会笑对着家里人。”
肖政屿点点头,认为再厉害的男人都难过美人关。
那他是不是巴结一下嫂子,这样以后会不会好混点。
半小时后,阮建军把房门打开,带着大宝,小宝去洗一把脸之后,还拿进厨房拿了一个菜篮子递给孩子们,亲自送孩子们出门。
从哪里倒下,就从那里爬起来,所以阮建军给大宝,小宝安排去邻居家里买菜的任务,战胜刚才的恐惧。
做完这些事,阮建军才坐下,望着面前两人,坐等对方说话。
肖政屿立即开始自我介绍,“建军哥久仰大名,我叫肖政屿,是阿灿的好友。今天冒昧来找你,我想像阿灿那样给你打工。”
阮建军说道:“你一看就是家里不愁吃的,完全是可以自己做老板或回家继承家业的。”
肖政屿很老实地说道:“这是我家里人给我下的任务,不然我零花钱就断了,不然我怎么可能给别人打工。”
他其实不想说真话的,但是阮建军的眼神好像能看穿他似的,让他心里慌,想着还是把真相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