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茨比亚最后给出的线索。
“不断重演的性质,就像是从过去的摘录中,放在现在重新播放。”
阿特拉斯院七项兵器之一,存在于这个布拉克摩尔的墓地当中。
而应该就是造成现在局面的源头。
以人物、以遭遇、以天候,都指向着那个令韦伯难忘的时间点。
格蕾死于教堂的前一天,也是韦伯将莱妮丝送回钟塔的隔天。
即使跟在格蕾的母亲身后,韦伯仍然在仔细观察着四周。
如果斯芬与弗拉特也跟韦伯一样受到牵连,必定会遭到针对才对。
毕竟他们并非这个时间会出现的角色,所以韦伯正在期待现骚乱。
但很可惜,并没有任何要动乱的迹象。
就在这个时候,韦伯没来由地感觉到了好像有人盯来的视线。
假装不经意地转过头,韦伯其实很专注地往某处看去。
仔细观察之后,却没有现到可疑的人物。
并不是视线投射的地方没有人,而是那些正在活动的人只是单纯地做着自己的事罢了。
就在韦伯想东想西的过程里,格蕾他们的家已经到了。
本来韦伯已经准备好要走进那栋小屋了,却突然被格蕾的母亲挡住。
事到如今,就算她将带领韦伯到这,还是摆出了一副虔诚的浅笑。
那抹笑容甚至让韦伯感到悚然,但这样的态度或许才是最原本的模样才是。
毕竟记忆中,几个月前的她,也是以这样的姿态,强行将格蕾从他的眼前拉走。
“都到了这里,为什么还要把我拦下?”
“那个孩子的身体非常珍贵,所以我不会允许客人你走进那间屋子里。”
如果真要这样病态的维护格蕾的话,不是更应该拒绝韦伯的请求才是?
矛盾的作态,让韦伯感到了违和感,但是他无法说出究竟是怪在哪里。
“按照你的说法,难道要我再沿着原路回去吗?”
格蕾的母亲摇了摇头。
“请客人在门前稍微等待一下,我去把格蕾带出来。”
韦伯小声咋舌,然后点了点头。
“不觉得多此一举的话,就麻烦你了。”
格蕾的母亲的母亲轻轻地推开了门,面庞上的笑即便转过身也仍然保持着。
她前进的目标,在她的眼里始终没有长大。
房间内的灯烛还未燃尽,随手将微弱的火焰熄灭,然后越过玄廊。
眼前笔直的通道能够很清晰看到尽头,在走廊的末端左转之后,就能抵达客厅。
格蕾的母亲刻意放清自己的脚步,偷偷从走廊的转角探出头。
看到自己珍惜的女孩安静的坐在桌边,低头看着那本。。。有些皱折的小说。
安稳并秉秉息,脸上那诡异的虔诚隐没下来。
只有在没有人会现的瞬间,柔软放松脸颊的肌肉。
温柔望着格蕾,如果得以正大光明的诉说,妇人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呐喊:我爱她。
拼命克制住心头一瞬间的松懈,毕竟坚持只到一半,那么。。。前面的辛苦都只会白费。
格蕾的母亲踏进客厅,轻声呼唤陷入悬疑字句的宝贝。
“格蕾。。。”
格蕾猛然抬起了头,然后将椅子往后移动,并马上站了起来。
“妈妈。。。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