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告诉自己的家人。
比起等着结局迎来,他选了最糟糕的走向,其中的凶险光是看着那笼罩整片天空的黑暗就能得知才对。
“本王一个人去就行了。”披靡地不留舆情。
时臣听到后笑出了声,完全没有风范地大声笑啊笑。
吉尔伽美什此刻没有露出不满,相反...
他虽一脸嫌弃,但他所注目的眼神不是开始玩味,而是深沉地欣赏。
看不惯那些在眼前骄傲的小丑,却喜欢有着自知还一头撞向庞大那份盲目。
脚步轻轻,眼中扫掠的经过,那些容意忽视的小地方,有着温情留下的痕迹。
画面出现在心中...
拿着直尺与小刻刀,小小的女孩们因为自己放在她们头上的大手而撒骄。
好不容易安抚完活泼的互动,在楼柱上刻下的回忆,没有让时臣停下。
然后...
当走过妻女的房门时...
脚步顿了一下。
将留恋藏在古井无波的眼神下...
往目标前进,没有多余地交谈,因为对于两人来说,已经不在需要。
为了什么?
仅是为了一张徒留的图纸?
还是因为亏欠家人的心理作用?
男人啊...
做出决定有时后其实没有想那么多,承担的肩膀下面,那幼稚的男孩会突然跑出来为他们做下决定。
奔腾的地动没有震撼的剧烈,却仍然非常可观。
踩在鼓动的地面,archer看了过来,从那蛇瞳中时臣看到了最后的询问。
还有机会能够抽身,即使没有身为御主的自己陪伴,藉由archer的特殊性他同样拥有不俗的战力啊。
“噢...”
吉尔伽美什突然粗暴地抓住时臣的衣领,时臣毫不避讳地冷静与金色的王者对视。
“杂修就该有杂修的样子,本王赏脸让你跟了一路,就应该要知足了!”
似乎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将手掌放开,并推了时臣一把。
“回去吧。”
堂而皇之,在最后下了驱逐令。
根据以往地观察,做到这样的地步,他就会放弃了才对。
但是...
时臣却没有马上行动。
“您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对吧?”
那是质疑、是否定、是小瞧,愣了一下那眼中朱红的色泽好像染上了染烧的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