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交头接耳的声音响起。
楚青走上台,看着下面行色各异的观众,他本来以为自己碰到这种情况会紧张,会六神无主,可是当真正上台以后,楚青却感觉到很平静。
与其说平静,还不如说是坦然。
他对着所有观众一鞠躬,然后台起头来直视着所有人
“抱歉,我要念的乡愁不是这乡愁,嗯,或者说,我要念的乡愁你们都没有听说过,所以,这张演讲稿子也没什么用了。”楚青将稿子折叠好,然后塞进了口袋,脸上露着笑容。
他脑海中确实有一乡愁,而且,那乡愁很应景。
舞台下面。
“什么我们都没有听说过这楚青要干什么”
“他难道还要读更冷门的诗吗”
“不对,也许他并不是要读诗,搞不好是他要原创”
“原创他疯了吧在这种场合里弄原创,他难道不知道我们后面坐着的刘教授是一位当代诗人吗”
“我看他是真的疯了。”
而楚青的那些女粉色则用担心的目光看着楚青,他们不想楚青在这里出丑。
如果这里没有坐着刘教授这样的诗人的话,那么原创也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偏偏楚青不走运
“哼,自不量力”角落里,那眼镜青年一阵冷笑“看来,你还嫌自己死得不够快,看来今晚过后,你在南大的名声就会一落千丈了,大明星我呸什么东西”
后台的刘仁堂与李教授则是推了推眼镜。
“现在的年轻人,也实在是狂妄了点,竟然都敢原创了,而且是当着我们的面”李教授摇摇头“怪不得你家丫头说文艺社的人都是那么浮躁,原来还真是浮躁,明星呵呵,这就是明星吗”
“呵呵。”刘仁堂倒没有说其他东西,他只是看着楚青反而有些感慨。
年轻时候都是那么轻狂,文人嘛,自古骨子里都是比较高傲的。
不过,如果有才学的话,那就是轻狂,如果没有才学的话,那么就是狂妄自大草包一个了。
至于刘菲菲则是冷冷地盯着台上。
她始终忘不了自己在弹古筝的时候这个人就这么靠在椅子上睡觉,非常地没礼貌。
现在,他竟然狂妄地想要原创
开什么玩笑
我父亲在这里看着你呢,简直是班门弄斧
台上。
楚青呼了口气,舞台上的灯光还算柔和,他停顿了下整理了下脑海中的记忆。
记忆中确实有那么一乡愁,而且那乡愁非常的有感情,而且非常地的经典。
运气不错,之前读书的时候楚青曾经背过这诗,而且背得很熟。
他拿起话筒,也不管下面的人怎么看,怎么说,甚至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眼神。
当他站在台上的时候,他就感觉下面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想起了自己当初在录音棚时候的情景,然后,他轻轻地咳嗽了一下。有些经典,他觉得不能亵渎,就算是念,也必须要好好念。
或许这算是对重生前那个世界的一种缅怀吧。
他清了清嗓子。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这是一种怀念情怀,这乡愁,是2o多年没有回过大6的余光中思乡情切,在台北厦门街的旧居内写下的
读这诗的时候,很有感觉,而且感触很深,虽然只有短短的几行,但是写出了许许多多的东西
时光变迁,物是人非,还有淡淡的叹息之意。
一诗,一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