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菲菲则是冷冷地盯着台上。
她始终忘不了自己在弹古筝的时候这个人就这么靠在椅子上睡觉,非常地没礼貌。
现在,他竟然狂妄地想要原创
开什么玩笑
我父亲在这里看着你呢,简直是班门弄斧
台上。
楚青呼了口气,舞台上的灯光还算柔和,他停顿了下整理了下脑海中的记忆。
记忆中确实有那么一乡愁,而且那乡愁非常的有感情,而且非常地的经典。
运气不错,之前读书的时候楚青曾经背过这诗,而且背得很熟。
他拿起话筒,也不管下面的人怎么看,怎么说,甚至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眼神。
当他站在台上的时候,他就感觉下面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想起了自己当初在录音棚时候的情景,然后,他轻轻地咳嗽了一下。有些经典,他觉得不能亵渎,就算是念,也必须要好好念。
或许这算是对重生前那个世界的一种缅怀吧。
他清了清嗓子。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这是一种怀念情怀,这乡愁,是2o多年没有回过大6的余光中思乡情切,在台北厦门街的旧居内写下的
读这诗的时候,很有感觉,而且感触很深,虽然只有短短的几行,但是写出了许许多多的东西
时光变迁,物是人非,还有淡淡的叹息之意。
一诗,一个人生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楚青闭上眼镜,声音有些低沉,低沉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感慨。
这个时候,全场寂静,落针可闻,这些人都是文艺青年,都能够听出这诗的味道。
而后排,那个刚开始说楚青浮华的李教授顿时呆住了。
这诗,好像,好像,有一些奇怪的感触
难道,难道是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楚青拿到这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闭上眼睛,他在酝酿,是的,他在酝酿这种情感。
这诗,很轻,很短,可是,却又很重,至少这诗里面的含义却很感慨。
台下的观众脑海中浮现出了画面感。
小的时候,长大时候,中年时候
邮票,船票,新娘,母亲,坟墓。
文艺青年们或许没有感觉怎么样,可是后面的李教授却突然鼻子一酸,虽然忍者,但眼圈却红红的
这诗,好像在写他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