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时节,同样是放映员最忙的时候,许大茂听了刘光齐建议后开始传授徒弟真本事,最近基本每个礼拜他都要下乡。
这不,今天就是到了傍晚才回来。
许大茂放映技术是好,但收礼也是真收。
车头挂着挂着溜大蒜和香菇,车尾绑了只老母鸡和野兔。
放映设备自然是还厂里了,放院里万一磕着碰着可不是件小事。
“大茂回来了?”
“哟?这么多土货?”
最强守门人阎埠贵当仁不让,早早就守在院门口,看许大茂回来还主动帮他抬自行车。
“还得是放映员滋润啊,就这车货,没半个月工资下不来吧!”
许大茂听了一惊:
“三大爷禁声!”
“话可不能乱说,这些都是我徒弟送的,跟下乡可没关系。”
“来来来,拿几个大蒜调调味儿!”
阎埠贵:
“你这鸡…。。”
“改明儿要是下了蛋给三大爷您送去!这样总行了吧!”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这三大爷,这是嫌少了?
看来光几个大蒜满足不了他胃口啊…。
“不用不用,几个大蒜就够了,要是下了蛋你还是留着给娄晓娥好好补补吧!”
阎埠贵遗憾地说道,不是他不想要鸡蛋,而是他根本就没见许大茂家老母鸡下过蛋!
与其相信虚无缥缈的承诺还不如自己大气一把,面子上也好过些。
许大茂倒是没觉出什么不对,只道是自己误会三大爷了。
“那个,三大爷,我就先回去了,家里媳妇还等我烧饭呢。”
娄晓娥嫁进来这么久还没下过厨,家里都是许大茂烧的饭,有时许大茂去的远晚上不赶趟,她就自己下馆子去。
反正娄千金从没有因为钱而犯愁过。
许大茂到家时娄晓娥正在摊被子。
许大茂瞪大眼睛:“今儿这是怎么了娥子,你居然也会主动收拾家务?”
娄晓娥扭捏着不好意思说,许大茂愈觉得有事,心里有种不祥预感。
“你…。今儿到底什么情况?该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许大茂忐忑地问道。
“说什么呢你!”
“我娄晓娥是这样的人么!”
“许大茂你是不是皮痒痒了你?给我过来!”
说着娄晓娥立刻本性暴露,有如母老虎一般精准地揪住许大茂耳朵,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哎哟,疼,疼…。”
“娥子你赶紧撒开!”
………。
许大茂揉了揉红的耳朵,委屈道:
“这能怪我么这?你嫁进来这么长时间什么时候主动干过家务了,不都我干的么?”
“这突然来这么一出谁碰上了不多想啊!”
娄晓娥感到有些歉意,但嘴上可会不承认:“谁让你这么说我的!下次再说我还揪你!”
接着娄晓娥话锋一转,温柔又害羞道:
“那个,大茂啊,隔壁秦京茹检查说已经怀上了,我们是不是也得加加紧?”
许大茂听了神情大变:前些日子被傻柱踹了一脚后他连着尿了几天血,也就最近两天才好点,但还是一尿就疼!
而且上回跟刘光齐一起上厕所后他总感觉自己有病,可是又不敢上医院看。
怕被宣扬出去没法做人。
圆房?
尿个尿都疼还想让我圆房?
你这是要我命好吧!
于是许大茂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主意,只见他摆出严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