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翁,昨夜又有两处起火。”
“可是姓萧的家里?”
“不是。”
“那你说个屁啊。”
“可是这火烧的时机,有点蹊跷啊。”
“偌大个析津府,有房子起火不是常有的事吗?别说这些了,说说账本的事,办的如何了?”
“东翁,卑职虽然没找到那笔钱的去处。但是这笔钱的蹊跷,被卑职现了。”
“哦?说说。”
“东翁,我大辽的军士,每人每月的军饷是三贯,伍长是四贯。都头是六贯。这笔钱数就是这么巧,正好能养三百名军士,六十名伍长和三个都头的。一文不多,一文不少。”
耶律齐这下可来了兴趣,翻身就从卧榻上蹦起来,趿拉着鞋子来到幕僚面前,一把抢过对方手里的账簿。
幕僚则在旁边负责一一解说自己的现。
良久,耶律齐眼睛一眯,阴狠的自言自语道:“姓萧的,敢私养甲士,这下看你怎么死。”
当即耶律齐命幕僚准备纸笔,亲手写了一封密信,让幕僚随身携带,亲自送到上京,交到皇帝陛下,也就是自己大伯手里。
翌日上午
张义头上缠着一块破布,就来到寿喜的小院。却现对方没在房间里,而通向萧思礼所居住的院子,那一扇木门是敞开的。
张义眼珠一转,就大步走进对面的院子里。先是穿过了一片花园,这才看见前面有几间外表装饰华丽的房子。
正当他要靠近房屋的时候,从大树后闪身走出一名大汉,对他喝止道:“止步!”
张义一怔,可脚步并未停止,又往前迈了几步。
就当他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突然从前方的房顶上,“嗖”的飞出一只羽箭,直直的扎进距离他的脚只有几寸的土里。
张义这才装作害怕的模样,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不过他心中确实有些窃喜,这一趟没有白来,至少知道一部分这个院子的守卫藏身位置。
正在书房下跪赔罪的寿喜,还有主子萧思礼也被那声大喊惊动了。
萧思礼给跪在地上的寿喜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对方出去看看。
寿喜走出房间,就看见头上缠着破布的张义。几步走到其面前,低声训斥道:“咱家看你是活够了!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张义佯装气愤的大声说道:“爷爷!小子不想这么憋屈的活着了!老人说过的!主辱臣死!小子要报复回来!”
“报复?你要报复谁啊?”
“这还用说嘛?一定是那头野驴派人打的小子!”
“放肆!这种话也是你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