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张义躺在床上,双眼望着房梁,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一直等到三更,张义实在忍不住困意,便翻过身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听“嘭”“嘭”“嘭”有人在外面砸院门。
张义惊醒的睁开眼睛,忙起身下床,跑出屋去开远门。
等打开院门,就看门外站着一队手拿武器举着火把的官兵。
张义就是一怔,皱着眉问道:“找谁?”
当先的一名官兵也不说话,推了张义一把,就迈步走进小院,门外的官兵也借机冲了进来。
为的官兵环视了一下小院,傲慢的开口问道:“干嘛的?”
张义从怀里掏出寿喜给他的腰牌,在对方眼前晃了一下。
对方显然是认识这个腰牌的,一改刚才的傲慢嚣张,挤出一丝笑容,点头哈腰的说道:“误会了,误会了。”边说边往院门退去。
“站住,这大半夜的,你们是干什么的?”
“小爷,您还不知道呢?萧府着火了。小的奉命全城缉拿纵火贼呢。”
张义闻言一喜,脸上却不露声色的点了下头,挥手让对方离开。
翌日一早,张义刚从睡梦中醒来,院门再次被敲响。
张义心中暗骂,这帮人没完没了。当开门看清来人的时候,忙陪笑道:“爷爷,您怎么来了?”
寿喜没有答话,背着双手走进小院。先推开房门检查了下屋内,又围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半晌后用特有的尖细嗓音问道:“昨夜干什么去了?”
张义好像很无奈的样子,忍不住抱怨道:“您怎么也是这句啊,昨天大半夜的,小子睡的正香呢,就被一队官兵给吵醒了,也是像您这么问。”
“这么说,夜里你没出去?”
张义歪着头,皱眉问道:“爷爷,我夜里出去干嘛?有那功夫还打算多睡一会呢。”
随即似乎想起来什么,又问道:“爷爷,昨天那个当兵的说,萧府起火了?”
“嗯?你知道啊?”
“昨天那个当兵的说的。”
“那你就不知道回府里看看?还有脸在这里睡觉?”寿喜的语气逐渐变的不善起来。
张义似乎承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继续抱怨道:“哎呦,爷爷你冤枉小子了。小子哪里敢乱跑啊,万一弄个擅离职守,您再给小子咔嚓了,那小子才冤枉呢。”
寿喜不耐烦的问道:“别废话了,昨天有没有现什么可疑人物?”
张义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爷爷,这条巷子就没什么人走,哪里还有什么可疑人物啊。”
寿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再搭理张义,就迈步往外走去,张义则紧随其后。
等已经快走出巷口了,寿喜见这小子,还跟在自己后面。
“小子,你跟着咱家干什么?回去守着去!”
“爷爷,小子不放心李叔,想回府看看他。”说完,眼巴巴的看着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