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孩子热炕头,曾是何义毕生最大的愿望。
他以为永远不会实现。
可是在那日,他路过那支流放的队伍,惊鸿一瞥。
他连忙回去翻,找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又将自己才留下的半头猪扛上,一路跑着追上了那支队伍。
就这样,两个本来永远无法有交集的人,就这样成了夫妻。
并且一路走到了这里。
何义看着慕白与,又轻柔地吻了下去。
他在她唇上辗转许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两个月后,慕白与又查出了怀孕。
这次,是慕白与主动吃了生子丸。
实在是因为何义太能折腾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古人诚不欺我也。
这阵子她梦回大树村,他们刚圆房的时候。
何义只要有精力,就让她一刻都不闲着。
要不是公冶灿知道他们之前因为袁天翼分开了许久,给他们放了一个月的假,这义王和女官怕也是不用做了。
检查出了有孕之后,何义总算消停了一阵。
只是刚刚过了四个月,他又忍不住了,日日央求慕白与,还振振有词说道:“我都问过太医了,是可以的。”
于是,义王龙精虎猛,一次七夜这个话题,又成了京城权贵之家之间的劲爆八卦。
京中有人拐着弯地向义王府送礼,企图打听出义王所用的秘药。
慕白与听了这消息,苦笑不已。
他哪有什么秘方,何义分明是天赋异禀。
几个月后,他们的二胎呱呱坠地。
这次是一个儿子,他们给他取名为何时枫,这次何义坚持让自己来取小名。
“就叫虎子!”
纪念他那张为他们的爱情献身了的虎皮。
慕白与至今不知道,他将那时他看得最珍贵的东西给了大夫,只为了救活她。
不过虎子四岁的时候,还是从爹爹口中知道了这个故事。
虎子领着三个弟弟妹妹,听爹爹讲自己从前是如何在山上赤手空拳打死一只老虎的。
虎子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爹爹,你是不是叫武松!”
何义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老子姓何!哪有你这样乱叫的!”
虎子瘪着嘴,“我要去告诉娘!爹爹又打我!”
何义急了,“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又打你?”
虎子哼哼唧唧地说:“我不管,反正爹爹今天就是打我了,我要告诉娘亲,让娘亲不准你进屋!”
何义连忙揉着他的小脑袋,“我这哪是打你,我这是看你头上落了蚊子帮你拍走。”
虎子一脸鄙视的看着他,“爹,我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了,你这种话只能骗骗弟弟妹妹了。”
何义看着尚一脸懵懂的两儿一女。
“给我骑大马,我就不告诉娘亲。”虎子贼眉鼠眼地看着何义。
何义觉得还是年年这个小棉袄更贴心。
不过为了晚上能爬上媳妇儿的床,他还是一把拎起了虎子,让他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晚上,何义想到自己为了能爬床付出的代价,又是变着花样的和媳妇儿运动了一晚上。
慕白与扶着腰骂他,“你就不能消停点!”
何义嘻嘻一笑,讨好地给她揉腰,“媳妇儿,我错了,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