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几个村子里这个时间还敢进山的人不多,何义便是其中一个。
难道说上一世救了公冶灿的人还是何义?
慕白与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她顿时也无心继续逛下去了,拉着何义便回到了大树村。
此时公冶灿已经恢复了大半,基本上行动自如,伤口也不会痛了。
公冶灿现在真的在认真履行慕白与要求的那两个活,挑水和劈柴。
出乎意料的是,他干的又快又好。
“别看我长得像贵公子,我也是过过苦日子的好吗?”
说完不正经的,便要开始说正经的了。
“官兵已经快要搜查到大树村了,我想你的存在很快就藏不住了。”
公冶灿这一个月都没有出过何家的院子,好容易养好了,他觉得此时也应该离开了。
这要是被现了,一个窝藏朝廷要犯的罪名可逃不掉。
只是这个月无论他如何努力,何义都没有动摇他不加入红莲教的想法。
“两天之内他们应该还搜索不到大树村。”
公冶灿点点头,“那我明日就走。”
何义觉得,公冶灿这番走了,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了。
这个月花在他身上买药的银子可不少。
何义道:“公冶兄虽然要走了,但我实在是舍不得你,不如留个信物给我吧,以后若是我想你了,还会去找你的。”
公冶灿大喜。
难道何义这次是想通了?
公冶灿连忙将怀中红莲教的令牌给了他。
“我这枚令牌与别人的令牌不一样,到时候你拿着这块令牌去任意一个红莲教的堂口,就可以给我传信。”
何义看着手中木制的牌子,给他扔了回去,“换一个。”
公冶灿思索了一下,顿时觉得自己做的确实不妥。
他们夫妇二人虽然可能身份不凡,但现在毕竟也是平头百姓,断不敢贸然亮身份给那些官兵的。
如果被人现他们身上有红莲轿的牌子,他们就是有关系,可也说不清了。
他想了想,重新拿出一枚玉玦给了何义。
“这个也能代表我的身份。”
何义见是玉,这才高兴了起来。
心里盘算着,等公冶灿走了以后,他就去找个典当行,将这些都典当成银子,全当他这阵子付的药钱了。
两个人都不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但是大家都十分高兴。
晚上,这一个月都被公冶灿影响的没怎么得到满足的何义,开始高兴了起来。
等到这碍眼的人走了,他又可以和媳妇儿没羞没躁了。
“媳妇儿,我去给你打些热水来擦身吧。”
说着,不等慕白与拒绝,他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现在天气冷,热水是一直烧着的,不多时,何义便装了满满一木桶的温水。
何义将慕白与一起拖进木桶,在她耳边低声说:“等那小子走了,咱们再去山中泡温泉。”
慕白与知道他这阵子憋坏了,压着声音配合他。
桶里的水掀起阵阵翻腾的水花,地面上全是深色的水迹。
何义抱着慕白与安然进入了甜梦。
直到他们被一阵夺命的敲门声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