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叹了一口气,
阿五起身:“属下即刻安排人做好准备。”
“是要做足了准备。”玄月道:“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招待好了,万万不能有半点疏忽。”
“属下明白,属下会安排人日夜盯着监军一行。”
“让不熟悉的人上来练手,他们这些人还不值得我如此费苦心。”玄月下巴一抬,骄傲又张扬,“就让让他们知道我派人盯着他们,而且要光明正大的盯着他们。”
这才是公主本来的样子!阿五心想,公主就该是这样张扬又自信的,这些日子把公主压迫的都不自信了,这样不好。公主就应该是这样张扬的,如同现在这样。
“属下明白了。”顿了一下又说道:“要不要让新兵也练练暗哨?”
“你这想法不错,就该这么练兵。”玄月扬手,“那你多想想,还能怎么练兵,要把这些让人挥到极致,最好让新兵们比赛,最后表现最好的给些甜头。”
“好。”阿五眼睛带笑应了下来。
阿五见玄月没有别的吩咐,转身出去安排事情,阿香想着自己是不是要给公主弄点吃的,就见玄月拿出一个水囊拔了塞子喝了一口,酒香味扑鼻而来,阿香顿时吞了口口水,这哪里是水囊,里边装的分明是酒!
“公主您从哪里弄来的酒?”阿香腆着脸,满脸都是给我尝一口的表情。
“不告诉你。”
阿香脸一垮,又笑着哄玄月,“公主您就告诉我,我每天给你打酒喝,保证您这里面不空着。”
玄月边喝着酒边想,这鬼话谁信谁傻缺。
“公主我也好些日子没尝过了,这酒怎么闻着和平日的不同,公主这是什么酒?”阿香继续哄着玄月。
玄月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哈哈。阿香我若告诉你酒在哪里,不用到明天,今天夜里就会空。我才不会上当呢。”
阿香表情更委屈了,谁让她上次不仅自己偷喝了公主的酒,还带着人一起把公主藏的酒喝干了。
玄月见阿香委屈,手一抛,酒囊已经奔着阿香过去了,阿香立刻喜笑颜开的接住了酒囊,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才一抹嘴,“好喝,馋死我了。”
“什么馋死了。”元宵背着手一边问一边就进来了,鼻子一动,“有酒。”两眼放光的看向了阿香。
不等阿香将酒囊藏起来,那酒囊已经到了元宵的手上,“好酒,好酒。”元宵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大口。
玄月起身朝着元宵就是一脚,伸出手来抢酒囊,元宵一躲又灌了一大口,“你们两个躲起来偷偷喝酒,不仗义。”
玄月才不在乎这个指控了,转眼间两个人就过来十几招,“给你,给你,服了就一口酒的至于吗。”元宵咕咚又是一大口。
玄月一把抢过来酒囊,快哭了,“我找到一点酒容易吗。”
元宵翻了个大白眼,不过他想起来自己可不是来抢酒喝的,而是说正经事情的。
“那个,你前些日子让找的人,似乎有线索了。”
玄月立刻顾不得酒囊的事情了,“是那个门派?”
元宵又翻了个白眼,“据说当年大刀门的掌门千金一夜之间消失了,过了两年才有出现,不过后来终生未嫁人,从年龄上也符合你要找的人。”
“大刀门?”玄月努力想着,古金国似乎没有这个门派,她在哪里听说过这个门派。
“不在古金国,在南皖,是南皖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如今更是和南皖皇家关系密切。”
“啪。”玄月一掌拍在桌子上,“要这么说那就是她了,你们找到她了么?”
元宵摇头,“找到这条消息还是通过一些手段的,但是还没有能证实,更没见过那千金小姐。”元宵也皱眉,江湖人用江湖手段。
可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江湖那么简单了,想想就头疼。
“派人去查,一定要把这条消息确认死了。”玄月气势汹汹地说,“这次看我弄不死大刀门?”
“山高皇帝远的,你怎么弄死人家,人家还是南皖大门派。”
若是别人可能会就此打住了,玄月怎么会遇难而退呢,不存在的。
玄月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转,“你怕什么,江湖事江湖办,管他在那个国家。”玄月一叉腰,“大刀门不也在古金收买人追杀我吗。如此我就还回去。”
“若是皇室保他们呢?”
“那更好办了,直接干到南皖皇宫不就结了。让南皖变成古金的地盘,这些人还能说什么?”
元宵被堵的气在胸口翻腾,“要是你说的这么容易,你还在这里啃饼子,喝口酒还偷偷摸摸的?”元宵气的咬牙切齿。
“一时半会的不得意,你那么当真干嘛。”玄月眼珠子继续转了转,“这个消息不论真假,放出去,让那些追杀我得人麻溜滚来给我卖命。”
元宵白眼直翻,怎么才半日不见,玄月就变成如此会异想天开了,那些武林中的人还能怕这个?估计收银子的时候,什么都清楚。
“他们既然敢追杀你,还会怕这个?”
“你是真不懂?”玄月咕噜噜转着眼睛,看着元宵,“追杀我,当然能不认,抵死不认。我能怎么办?我又不能杀光武林中人,但是现在变成叛国之罪了,叛国,是重罪,是要牵连整个武林的大事。”
元宵摇头,“你都想那么多办法了,武林中的人不是依旧没来么,显然不怕你,不怕皇室。”
“……好惨。”玄月突然被点明白了,她可布了许多局,可武林中的人就是不卖仗。
“不行,还是要试试看,不能就这么被现实打败。”
“你不如问问沐长空和王修崖怎么办呀!”元宵理所当然的将责任推了出去。
玄月抓了抓头,“远水解不了近渴,不管怎么样,你把消息撒出去,没准能钓鱼呢。”
玄月觉得这条消息他们握在手上也没什么用,说不定对方已经察觉到了呢,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就乱拳打死老师傅嘛,反正只要她不怕,怕的就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