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诸国得知巴尔干地区战场消息,报纸夸大其词,欧洲社会各层反应不一。
有人骂他。
“赵传薪加入保加利亚一方,严重加剧希腊获胜代价。他拿了钱走人,在巴尔干地区留下烂摊子,可恶至极……”
也有人惊惧。
“赵传薪刚消化完他在远东地区获得的土地,便迫不及待一头扎进欧洲,他想干什么?”
消息传回国内。
保加利亚在基尔基斯战役中失败,各报纸却夸夸其谈,放大赵传薪战绩。
《国民新闻》称:于兹正值地中海热风惠临,巴尔干诸国关系每况愈下,保国四面楚歌,基尔基斯重镇岌岌可危,赵传薪一力担之,功冠戎行,希军大败,及保国撤军时,唯赵传薪所在防线保全竟不伤一兵一卒……
这就是扯淡了。
竟然说赵传薪指挥的防线上,没有任何死伤。
可云从者众,百姓士绅认为这可能是真的。
就算京城的袁慰亭看了报纸,也是将信将疑,脸色变幻莫测,冷汗涔涔。
只是捻神捻鬼惊恐万状,暗说赵传薪道行又深了。
袁慰亭行事向来矛盾,对皇帝之位向往,又害怕大家都不同意,后来称帝成日忧心忡忡。
现在,他有心想弄死赵传薪,见赵传薪在欧洲战场证明自己的带兵能力又开始担心起来。
他再也不敢跟赵秉钧说要弄死赵传薪的事。
……
与此同时,第一批抵达达尔文的务工者,遭到当地衙署驱逐。
他们才从波尔多斯号邮轮下船,因为坐三等舱,条件艰苦,下船时各个面色苍白两脚软。
心头刚浮起脚踏实地的喜悦,就被几个戴大檐帽警察拦住。
“谁让你们上岸的?”
务工者约么六七十人,他们站在原地茫然失措。
此时,缺一根手指的克雷格·马克尔斯匆匆上前,对警察说:“他们是澳洲生态保护区工作人员。”
警察瞪着眼睛:“什么澳洲生态保护区?”
克雷格·马克尔斯自从失去一根手指,掉了几颗牙齿,嘴唇裂开后,脾气便不怎么好了。
他在达尔文缺乏人脉,搭腔失败后,索性祭出赵传薪以增强法力:“这是赵传薪的员工,你知道赵传薪么?”
警察不耐烦:“什么赵传薪不赵传薪的,快带着你的人滚蛋!”
达尔文在澳洲北部,墨尔本和珀斯的消息还没传到此处,当地人并不关心外界是非。
克雷格·马克尔斯担心贻误赵传薪大事再遭责罚,瞪眼急道:“你这么干会后悔的,赵传薪会打死你们。”
“什么?打死我们?哈哈哈……”警察照克雷格·马克尔斯脸颊一警棍:“我他妈先打死伱。”
刚愈合的嘴唇,再次开裂,血流如注……
……
赵传薪认真清理装备,去除混沌甲上的血污烂肉。
他回到冰岛,和莎拉·威尔斯多蒂尔在无人之境泡温泉。
莎拉·威尔斯多蒂尔在池子里,从背后环住赵传薪的腰,嗅了嗅他的头:“硝烟味还没有全消,这是开了多少枪?”
赵传薪和每个女人相处模式不同。
他感受着身后女人。
老赵是双开门冰箱男人,莎拉是双开门冰箱女人。
有时候男人就需要这种大体格子,泄心头暴戾。
他豁然转身,将莎拉怼在光滑的石壁上。
水花翻滚,热气蒸腾,开辟狂暴之路……
穿衣服送她回家,赵传薪取出一把银马克,是威廉二世戎装马克,有2马克面额,也有3马克的。
他手大,这一把得5o多马克。
“喏,给你的。”
莎拉·威尔斯多蒂尔生活的并不宽裕,在冰岛,和其他人一样,被山与海掌控着命运,和极夜赛跑,在那以前尽量攒出足够家当。
她的职业——铁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