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刻刀锋利是锋利,但锋利不是万能的。
起码,在制作燕尾榫的时候,就远没有修边机容易。……
起码,在制作燕尾榫的时候,就远没有修边机容易。
批量的打燕尾榫,用了大半个小时才算完工。这对他来说已经算慢的了。
趁着天黑之前,他拿着木槌,把燕尾榫给敲进去,贴合好。
木盒只有五面,底部的板子,赵传薪挖了一个简单的小鹿图案。
一共做好了两个盒子,多了也没用。
做好这些,天色已黑。
刘宝贵找来,叫赵传薪去吃饭。
他家里的灶没开火,只能先蹭吃蹭喝。
不过今天没去赵忠义家,毕竟谁家都没多少余粮,可着一头羊薅羊毛,是会薅秃的。
刘宝贵看到了门前堆积的木板,不远处还有一堆沙子,一堆黄泥,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都是你今天弄的?”
“对啊。”
“你咋弄的?”
“用糖球换的。”
“……”
别看这些孩子都不大,最小的还穿着开裆裤呢。
可他们人多啊,二十多个孩子,在糖球的刺激下,嗷嗷的抢着干活呢。
吃完饭,三人齐聚在赵忠义家的门前。
赵忠义的婆娘依着门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刘宝贵拎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哎,又是一把附魔的破伤风之刃!
赵忠义的武器比较长,院子里的那根白蜡木,此时已经上了枪头。也不知道这个枪头平时藏在哪里。
两人看向赵传薪:“你手里没有家伙事?”
“额……”
赵传薪从怀里掏出精灵刻刀,这是一把比巴掌长一些有限的刻刀。
刘宝贵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就这?”
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赧然,赵传薪拍了拍腰间的魔鬼藤:“还有这呢!”
刘宝贵更怒:“你就拿个牙签和一捆绳子去和绺子拼命?”
能说啥呢?
赵传薪拍拍他的肩膀:“稍安勿躁,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有句话说得好,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嘛!”
刘宝贵气的抖:“你就作吧,俺怕是要被你坑死!”
赵忠义到底是厚道人,虽然皱了一下眉,却没有责备。
“好了,你俩只需要在旁敲敲边鼓,剩下都是我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