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做了个梦,不太好。”她说着,被带到屋子里的沙上坐下,看着斯内普和纽特几个熟练的清理一新
将客厅恢复了原状。
“鉴于你一早起来现自己差点没命来看,我觉得你那个梦的糟糕程度实在可以被忽略不计。”斯内普看了看她,没现她身上有什么魔法造成的伤痕,只有左腿的小腿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正在缓慢地渗淌出血液。
他一边清理掉奥罗拉伤口周围的污渍,一边说:“你最好想想昨天你都见过些什么人。”
纽特一眼就看出了端倪,打开自己的箱子准备下去拿着魔药上来:“是鬼魂鲨,她被鬼魂鲨咬了,不是附近那些黑巫师的关系。我想我这里还有些剩下的白鲜可以用。”
说完没一会儿,他很快拿着装着白鲜的瓶子从箱子里爬出来,快解释到:“这种魔法生物非常古老同时也很难被驯服,它们一般居住在深海里,只有在交配季节又正好遇到暴风雨的天气才会来到浅水区,是种肉食性的鲨鱼,性情非常凶狠。”
“所以被咬了会出现幻觉吗”斯内普接过他手里的白鲜,问。
“这个目前还没有定论。因为鬼魂鲨很稀少,按照以前的说法是”
纽特还没说完,奥罗拉就接了过去,“看到它们就意味着死神现身了,对吗”
斯内普刮了她一眼,冷笑:“那我该赞扬你居然能从死神手上逃脱吗菲尔德,你似乎永远不明白规避风险这个词怎么写是吗且不管这个传说的真假,你难道在明知自己不能用魔法和打不开箱子的情况下,还这么殷勤地朝那些远古鲨鱼的嘴上凑过去”他有些咬牙切齿地说着,情绪近乎愤怒,上药的手指挥着沾满白鲜的棉球朝伤口上狠狠一压止住最后的流血豁口。
奥罗拉痛得浑身一抖,眼泪都差点被逼出来,说话都不利索了:“不是我不记得我被鬼魂鲨咬过了。”
“那你巨怪一样的大脑里都记得些什么还是说你也曾经被禁林里的巨怪咬伤过,所以顺便感染了它们的健忘和愚蠢”
奥罗拉张口结舌,感觉自己痛到快腿抽筋。
纽特沉默地看着这两个年轻人,困难地组织了一下语言,目光收回来放在自己手里的瓶塞上,尽量若无其事地说到:“这很正常。鬼魂鲨的唾液里有种神经麻痹毒素和致幻剂,并且
通常有两到三个小时的潜伏期,也许你是后来睡着了才作的,所以会毫无印象。这种致幻剂虽然不会直接致命,但是会让人陷入一种幻觉里,破坏原有的记忆,让被感染的人一直保持活动,直到血液流光而死。那种场景看起来很像被魔鬼附身或者受到了死神的牵引,这也是为什么它们被称为死神使者和鬼魂鲨的原因。”
斯内普松开沾满血液的棉球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嘴角的笑弧刻薄又尖锐,看起来非常的怒气冲冲,“欢呼吧菲尔德,你还知道要朝家里走,而不是直接跳进河里去不停划水。”
“鬼魂鲨在交配期最难被接近,你可能是在海里的时候被咬伤了。”纽特看着奥罗拉说,“不过不严重,至少比我第一次接触它们的时候好多了。那次我躺了快三天才好。”
奥罗拉努力去想睡觉前生的事,有些不确定地说:“那也许是昨天傍晚的时候,暴风雨在那个时候来的。我看到海面上有个漩涡,但是很快又消失了可是我昨天和沃克斯一起回家的,他也没看到我受伤什么的。”
“那可能是他没注意。”纽特想了想,只有这个说法说得通,“因为这个伤口一开始你自己都是感觉不到的。”
是这样吗奥罗拉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又想不出更好的解释。她记得自己昨晚在家洗澡穿衣服的时候都没有现自己有受伤的迹象,可是今天早上却莫名其妙地躺在了普利茅斯的河边,那个梦里她最后所在的地方。
会不会自己做的不是梦,那些都是是真的,是自己走到那条河边去的可是
她忽然想起梦里那个黑色影子对自己说的话,“因为你是个根本没有任何长进的笨蛋。”
她在霍格沃茨怎么也绕不出去,重复的梦
这些东西让人不寒而栗。
“你先休息一下吧奥罗拉,我下午再来。”纽特合拢箱子站起来,表情带着歉意,“抱歉我必须得离开,我得去和迈雅斯通他们见个面。这里的情况比我想的要糟糕一些。”
“这里”奥罗拉重复了一遍,“您是说普利茅斯”
“具体的情况斯内普教授会告诉你的,我得走了。”
“好的再见。
”
“再见。”
纽特走后,整个屋子里只剩奥罗拉和斯内普两个人,气氛前所未有的凝固尴尬。她还没想好该怎么跟对方搭话,饥饿引的咕噜声先丢脸地响了起来。
她决定先暂时把那些梦和伤口由来的问题放在一边,解决眼下比较实际的问题:“教授您吃早饭了吗”
对方冷冷地睨着她,奥罗拉抓了抓脸,诚恳地邀请到:“我打算去做点早餐,您要来一点吗”
“顾好你自己吧。”斯内普说完就走开了。奥罗拉试着活动了一下脚,确认没什么感觉了以后光脚踩着地板回到二楼,从衣柜底部的抽屉里找了双其他的鞋来穿着,然后在洗手间梳洗完毕下了楼。
早餐准备起来很容易,考虑到斯内普应该已经吃过了,奥罗拉就在准备了自己那份之余,再为他备好了一份水果茶和几个昨天烤制出来的小巧清香糕点。
她把这些东西放在斯内普面前,态度温和恭敬:“谢谢您。”斯内普没说话。
奥罗拉坐回桌子前用刀叉卷起沾满酱汁的面条,吃到一半的时候,她忽然抬头看着面前正端着茶杯喝茶的斯内普,问:“教授,您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死神吗”,,,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