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密室。”
“什么的什么”奥罗拉下意识地反手摸了摸自己的书包,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凉。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就是那个密室在学校里,而且怎么找都找不到,但是曾经打开过一次。那次死掉的就是桃金娘。”
“那那个密室里面有什么”比如黄眼珠之类的
苏尔摇头,“不知道。但是根据传说,萨拉查斯莱特林留下了那个密室,为的是有一天能够清除掉霍格沃茨里所有麻瓜出身的学生。你知道,对于有的巫师来说,血统很重要。”
“这样啊,谢谢你。”
回到宿舍,奥罗拉照例把自己缩进床上,四周垂下深黄色的床帘隔绝掉外界。
萨拉查的日记合拢
着放在她的膝头,封皮的墨绿和冷银锐利得有些不近人情,近乎刻薄。
她还记得萨拉查曾经说过,霍格沃茨的设计图最后是由他定稿的。那么,他应该是知道那个密室在哪里的。就算传说有误,所谓的密室跟他没关系或者根本不存在,那也许他会知道那种黄眼珠是什么东西
奥罗拉想翻开日记问问他,但是又觉得好像问不出来。天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东西的眼珠是黄色的,又有多少关于斯莱特林院的恶意传说。而那些传言大部分都是假的或者被妖魔化的产物。
受神秘人的影响,斯莱特林院的鬼怪传说现在可是满天飞。
奥罗拉摇摇头,闭上眼睛听着室友们关于下个月情人节的讨论。
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她抱着萨拉查的日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仿佛在做一个梦,这种感觉很不确定。整个画面很昏暗,光影的分界线模糊不清,许多东西都在朦胧亮却辨认不出轮廓。
灰绿色是所有一切的主色调,这种阴沉压抑的色彩从每一个角落里生长蔓延起来,只有脚下的地面是纯透的漆黑。
这里空荡寂静,幽深的走廊没有尽头那样地延伸,遥远的地方氤氲无光,雾气浓郁。
更近的地方,沉积的色彩隐隐开始流动,把她朝一个陌生的方向推挤。
奥罗拉顺着那股力量慢慢往前走着,拐弯来到一个同样被那种接近腐烂却又生机蓬勃的森绿涂满的大厅。这次她认出来了,这是霍格沃茨的校门前厅,斑驳古老的岩黄被灰暗的绿色取代,好像被泡在水里埋藏了一百年后再度被掘出来了一样。
她伸手搭上楼梯的扶手,一路往上,穿过走廊,来到一个盥洗室的门口。
她看到这里到处爬满了蜘蛛,牵拉出亮的浅绿色丝线,把整个盥洗室都包裹了起来。这时,水龙头上的蛇雕突然活了,从洗手池上游下来,一点一点放大,出可怕的嘶嘶声,瞪着一双灿金色的狭长兽类竖瞳,獠牙森白,吐着紫色的信子。
“萨萨拉查”奥罗拉愣愣地看着对方,本能地想朝后退,蜘蛛密集如潮水地涌过她的脚边,逃命一样。
黄金瞳孔的巨蟒靠近她,和它本身的血液温度
一样冷的紫色信子触碰过奥罗拉的脸颊,浓重的血腥味。
奥罗拉惊恐地抬头看,桃金娘的尸体正挂在穹顶正中央,面目僵硬地看着她。
“啊”
奥罗拉尖叫着朝外跑,整个画面里的绿色都在波动皱缩,好像把她裹进了一场惊涛骇浪里。
下一秒,她猛地撞进一个陌生的怀抱里。仰头一看,是斯内普毫无表情的苍白脸孔,他身上的漆黑几乎流淌下来,和地面的黑色融为一体。
没有一点亮光的黑色眼睛怪异的熟悉,仿佛在很遥远的地方曾经见过那样。
“教授,救救我”奥罗拉抱紧他,厚实衣料下的躯体没有温度,金色的长散开在斯内普的黑大衣上,鲜亮的色彩呈现出一种精致的脆弱。他们的周围是铺天盖地的扭曲灰绿色。
“救救我救救我教授,求你了”
“唔”
脸上突然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拍了一下,剧烈的痛楚逼得奥罗拉一个激灵,翻身哐当一声滚下床,惊天动地的巨响。
此时天边刚刚灰蒙蒙的亮,大片的深蓝色还没有褪去,破晓将至未至。
“怎么了”塞西莉亚第一个爬起来,顶着一头炸毛的棕色头惊讶地看着趴在地上脸着地的奥罗拉,“你奥罗拉你没事吧”
“我没事”奥罗拉迅爬起来,强忍被尖锐疼痛刺激出来的泪花,“做了个噩梦,有点可怕,没事。”
“你梦到什么了,梅林。居然能从床上摔下来,这得多刺激”塞西莉亚目瞪口呆。
“好像是斯内普教授”她想了一会儿,决定说一个相对没那么有冲击力的诚恳回答。
“果然很刺激。滚下床完全可以理解。”不过塞西莉亚显然不这么想。
奥罗拉甩甩头,爬上床接着睡,很快就又被拍醒。她捂着脸睁开眼睛,模糊视线里出现了一个条状物,还在扭来扭去。
她惊了一跳,睡意全无,垂死病中惊坐起那样的迅。
“你叫什么救命这么凄惨”萨拉查半敛着金色的竖瞳看着她,“梦到什么了”
我说是你你信吗
“没什么,早安。”,,,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