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早点回来,我让惠姐做些你爱吃的。”
周黎川看向姜早的目光越炽热浓烈,将越来越近的司机先生视若无物。
“早早,你知道我现在多么开心吗?我活了三十多年,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过。”
姜早笑着迎上他的目光:“知道,因为我也很开心。”
结婚领证这般天大的事情,他们竟然也可以像是出门吃个饭一样轻松决定。
姜早性格烂漫活泼,想到什么做什么,可周黎川在名利的顶端浸泡着长大,他竟然也敢什么都不想,直接领证。
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匪夷所思。
司机将糖果放到后备箱中,自己坐进驾驶室,重新动车子向家里驶去。
周黎川坐在宽敞的后座上,伸手揽住姜早的身体,将脑袋埋进了姜早的脖颈处,细细闻嗅着怀里的软玉馨香。
一路相顾无言,只有紧紧相牵的两只手在彼此输送着脉脉温情。
早起的姜早异常困倦,一路上打了无数个呵欠。
回到亭山别墅,周黎川把姜早送回卧室,看着她稳稳地躺在了被子里准备补觉,才依依不舍地亲了一口姜早的额头,替她掖好被角起身离开去上班。
家里的帮佣们都很好奇小两口大清早出门去干嘛,就连惠姐也猜不到他们的行动。一头雾水地炖好燕窝汤,直到下午陪着姜早在庭院里散步的时候,才知道一个早上就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天呐!你们两个就这样招呼都不打一个,就领证了?先生都没提婚前协议什么的吗?”
姜早笑了一声,任由春风吹过:“没有。我说去领证,他就跟着我去了。”
惠姐深深地看了两眼姜早:“你们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姜早轻轻低下了头:“算是吧,之前还和谭文意说自己挣不过命运所以要挣一挣自己。这也算是贯彻行动了。”
惠姐突然站住了脚,轻轻拍了拍姜早的胳膊,说道:“早早,惠姐倚老卖老一句,你别嫌惠姐啰嗦。”
姜早也站稳身子,侧身看向她:“惠姐你说,我不会嫌你啰嗦的。”
惠姐沉吟了一下,说道:“婚姻和恋爱最大的区别就是代价的不同。早早,你得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始终如一地为其奋斗下去。先生是个很好的人,但是千万不能因为他很好,就忘了自己是谁。你明白吗?”
姜早身子一弯,靠在惠姐的身上:“惠姐,你真好。像是妈妈一样。”
惠姐的眼眶有些湿润:“自己都要当妈妈了,快别撒娇了。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姜早站直身子:“嗯……都好,做点周黎川爱吃的吧,他公司最近忙到飞起。”
这次回来以后,姜早很少过问周黎川公司的事情。
可是公司里的每一桩变动又会通过各种形式传达到姜早的耳朵里。尤其是高成功,每周都要来亭山别墅做客一次,其美名曰拜访周黎川,实际上就是来给姜早上管理课的。
姜早当然知道那是周黎川的安排,看着高总疲累中透露着兴奋,她也没有着急拒绝,从简单话家常的氛围中,学了不少周黎川想要她学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