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气氛和谐的窝在洞口,突然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好像是往这边来的,白牧立马抱着苏茶起身往洞穴走去。
侧柏站起来看向前方的几人皱眉喊道:“寒清把崽崽们带进去,让苏苏不要出来。”
祁夜也和寒清也跟了进去留侧柏和玄卿在洞口站着。
玄卿啧啧两声:“看,这不就来了嘛。”
川谷跑过来气喘着道:“侧柏,快给这位长老看看,他可不能在我们部落出事啊,不然怎么跟兽神殿的交代。”扯着侧柏往前走。
玄卿默不作声跟上去看热闹,受伤的是穿黑袍的长老腥红的血滴在权杖上的绿宝石,透着诡异。
侧柏看着搀扶的几个兽人道:“你们把他衣服脱了,不然我看不出来。”
几个兽人明显犹豫了,相互看着对方后面还是穿黑袍的长老虚弱的开口道:“没事,脱吧。”
几个兽人连忙在侧柏洞口铺了一张兽皮让长老坐上去。
苏茶躲在暗处偷看,她特别不喜欢那个黑袍人手里面的权杖顶端的绿宝石,让她不舒服。
侧柏看着眼前皮肤苍白的兽人,透着病态,是常年不见阳光导致的,只见他胸口有一道长长的伤口,看着像是被割伤的,而且伤口还很深,里面的肉都翻出来了。
侧柏看向川谷:“你去烧一锅热水,拿干净轻薄的兽皮过来,我去找草药。”说着转身进去拿草药。
玄卿依旧靠在石壁上抱着手臂看着他们忙活,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黑袍人谦虚的看向玄卿:“让玄卿长老见笑了,没想到我这么弱,让猎物伤到了。”
玄卿挑眉:“噢,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继续,我就是个看热闹的。”
黑袍人轻笑一声难受的咳嗽,身边的几个兽人急忙开口道:“长老,血越来越多了,还是别说话了,猎物已经抓回来了。”
黑袍半挂在腰间,兽人瞬间虚弱的说不出话。
侧柏拿着草药出来,川谷也端着一个头骨过来放在一边,侧柏看向黑袍人道:“我开始了,长老伤口有点深,忍着呢。”
说着开始替兽人清理伤口,把草药捣碎敷在上面,血立马止住了,侧柏开始拿着兽皮给他绑起来:“好了,等几日再解开。”
黑袍人把黑袍穿上:“本想明天离开的,在这耽搁了不少时间,这下不得不麻烦侧柏巫医了。”
川谷立马开口:“没事,那就多住几日呗。”说着擦擦额头的话,幸好幸好没死,不然怎么给兽神殿的交代啊。
侧柏点头:“不麻烦,长老就安心在这养伤吧,需要什么可以跟川谷说。”
黑袍人垂眸看着绿色宝石里面闪着的红色光芒,嘴角上扬而后收敛表情抬头一副虚弱的无力的样子:“多谢侧柏巫医,我等回去了一定将此事禀报大长老。”说完难受的咳嗽两声。
身边的几个兽人立马抬着黑袍人,一个竖瞳的兽人上前道:“我们先带长老回去休息了。”
侧柏挥挥手:川谷送送长老们回去。”
看着一行人走远了,侧柏嫌弃的把沾染着血色的兽皮丢掉,看向玄卿~“走吧,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玄卿吹口哨跟上侧柏的步伐:“你说,他这伤口是真的,还是假的。”
侧柏扭头看了他一眼:“真的。”
玄卿啧了一声:“这是干嘛啊,看来又是个麻烦,要不然今晚去把他们都杀了,丢出去喂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