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为什么不直接将人打杀,还要带到这来呢?
一想到之前对方几次提及,是给自己这个县令面子才来的,杜慥顿时有些担心起来。
莫不是对方说的是真的?
“敢问堂下这位公子,来自哪位大人府上啊?”
听县令这么一说,李贞知道,对方这应该是想摸摸自己的底了。
当即掏出一块腰牌丢给熊二,让他交给县令。
县令一看,顿时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这可是卫国公府的腰牌,而刚才那个黑壮大汉先是称小姐,后面又称公子。
莫非眼前这位,就是军神李靖大人的长女李贞英?
听说李靖有二子一女,两个儿子长年在外领兵,而女儿则久居长安,喜好经营,经常女扮男装,为家中管理产业,所以经常被人诟笑。
想到这,杜慥心中一紧,莫不是今日来到自己这里的,正是这位大小姐?
接着,他又看到戴着黑色头套的楚默,颤声问道:“敢问阁下是何身份?”
楚默此时的酒劲已经完全上头,看什么都是摇摇晃晃,要不是被仆从拉着,估计早就躺地上了。
听到县令问自己,当即用手指指着自己:“你问我是谁?我特么哪知道,反正你的官没我大,待到晚上,看我不找个麻袋。。。”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哇的一声,楚默直接扶在仆从身上吐了起来。
李贞几人见状,急忙往旁边散去,生怕被波及到。
而那个仆从就惨了,躲又不能躲,总不能将楚默扔下,那样肯定要被自家小姐怪罪。
但看看楚默,对方貌似比自己更惨,戴着头套吐了,大部分污秽全都淤积在头套中,那滋味,看的仆从自己也想吐上几口了。
杜慥一看,特么的,把自己这公堂当什么了,竟然在这吐开了。
刚想叫人把他叉出去,又想到楚默说官比自己大,还要给自己套麻袋,当即冷汗涔涔的就往下流。
看了眼被塞着嘴巴的胡掌柜,心下一狠,一拍惊堂木:“这个该是的贱民,竟然敢侵吞主家财产,现在本官宣判,命其全额归还侵吞财务,若有不足,以家产抵之。”
“另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侵吞银两补足之后,将其流放3ooo里,不得免罪。”
宣判完后,县令一脸期盼的望着李贞,希望对方能给个赞。
李贞一听这么简单就宣判了,当真无趣的紧。
又看看吐得满身的楚默,嫌弃的朝众人摆摆手,意思就是打道回府。
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县令在心中骂开了花:特么的,这都叫什么事啊,把这里当什么了?过来吐了一地的污秽就走了?你们是来搞笑的吗?
又看了看被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着一块破布的胡掌柜,对着一旁的小吏道:“给我押到大牢里,让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狱卒们好好斥候,将李公子的银子一分不少的让他给我吐出来。”
说完,又看了看被吐的一塌糊涂的公堂,怒道:“回来之后吧这收拾干净,不然,本官把你也给流放3ooo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