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还请母后帮忙,祈连他生性纯善,对母后也极为尊重,请母后怜悯他一二,虽不知您为何非要让我回到越都,可只要您能向汤家借出融血石,祈简必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祈简说着躬身捧手再次向王后行礼。
越王后冷笑,“赴汤蹈火就不必了,不过你想从汤家借出融血石,还真得应承汤家一件事。”
祈简抬头:“何事?”
“娶汤望月为妻!”越王后话音中带着些许愤然之情,眼神不善地看着他。
祈简却是一惊,身后垂着头的云石也同样心中诧异,汤望月不正是王后宠得如珠如宝的侄女吗?
她怎么舍得将自己的侄女嫁给一个朝不保夕,至今还流亡他国,连母国都不得归的落魄公子呢?
汤家在越国可不是一般的人家,他们怎么会同意如此荒谬的提议?
“母后,您在开玩笑吧,”祈简试探着问她,又强调了一遍自己的处境,言明自己至今还无法光明正大重返越国,这样,又如何能与汤家女郎订下婚约呢?
“又没有人让你们即刻成婚,不过先定下婚约而已,怎么?我侄女配不上你?”王后语气不善,眼睛也瞪着他。
“那怎么会?我是觉得我配不上汤家女郎,只不知母后为何要促成我们之间的婚事?”
王后才不想将自己的宝贝侄女嫁给祈简这样的丧家之犬,无奈侄女自己愿意,汤家一众长辈也不知被谁蛊惑了,竟都想促成这门婚事,分明祈简还是个被放逐的公子,他何时能归国还尚属未知。!,三人就那样自然而然地混在人群中进了城,没有受到丝毫拦阻。
一进城门,祈简按照王后事先所说去了汤家一处别院,那里早有人等候着接待他们,几人在汤家别院洗漱完换了衣裳,到了下午,就有从人说贵客到了。
贵客?祈简和云石对视一眼,心中俱是有了猜想。
因心急想赶紧入宫去见祈连,祈简想也不想走了出去,果然,外面从轿撵上下来的赫然是越国王后,汤氏之女。
越王后穿着一身藕合色裙裾,高髻挽起,面容上已经有了些霜雪之色,显然,这些年她过得并不怎么好,也是,自娶了汤王后以来,越王何尝将她放入过眼中,甚至连一个孩子都未给她,即便她是汤氏之女,要说她在宫中过得多好,那也是不太可能的。
“儿臣给母后请安,”祈简在王后面上扫过一眼,随即上前恭敬向她行礼。
即便心里充满了对她的厌烦和不解,但祈连还等着汤家的融血石救命,他此刻自然不敢轻易得罪了人。
“起吧,”越王后淡漠的声音传来。
“自你离开殷城以来,我们快有七个年头未曾见面了,你果然是随了你母亲的相貌,竟是长得这么出色了,要是云姬还活着,看着你这副样子,不知有多高兴。”
这番话明明是叙旧拉关系的亲近之词,可从越王后嘴里说出来,却总叫人听着有股别的滋味儿,好似她在阴阳怪气一般。
好在祈简素知她的性子,并不将她的话听进心里,只淡然回了一句:“多劳母后挂心。”
“我倒不挂心你,挂心你的另有其人,”王后嗤笑一声,继而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变得难看起
来,直接对祈简道:“你想救祈连?”
祈简眼神直直盯着她,“不错,母后说只要我回到越都,只要见到我的面,就肯向汤家求借融血石,如今我已应约而来,还请母后兑现诺言。”
“你们倒是兄弟情深,”王后又嗤笑一声,“不过你既这么看重祈连,为何离开越国时不带着他一起呢?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怜,知道你一个人走了,就眼巴巴坐在你的宫殿门口,指望着你有一天能突然出现,可惜啊,他病得快死了,你却一次都未出现。”
祈简拳头紧握起来,明知王后是在故意刺激他,但听着她的描述,他心里确实抽痛了几下,祈连小时候身体不好,还总爱跟在他身后连声叫着哥哥,等他上完课回来,总是将自己偷藏起来的小点心一把塞到他嘴里,然后甜甜地看着他。
那个小家伙如今正躺在床上不知生死,王后还有心情在这说风凉话,怎么多年未见,她竟变得如此刻薄起来。
“是我不好,还请母后帮忙,祈连他生性纯善,对母后也极为尊重,请母后怜悯他一二,虽不知您为何非要让我回到越都,可只要您能向汤家借出融血石,祈简必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祈简说着躬身捧手再次向王后行礼。
越王后冷笑,“赴汤蹈火就不必了,不过你想从汤家借出融血石,还真得应承汤家一件事。”
祈简抬头:“何事?”
“娶汤望月为妻!”越王后话音中带着些许愤然之情,眼神不善地看着他。
祈简却是一惊,身后垂着头的云石也同样心中诧异,汤望月不正是王后宠得如珠如宝的侄女吗?
她怎么舍得将自己的侄女嫁给一个朝不保夕,至今还流亡他国,连母国都不得归的落魄公子呢?
汤家在越国可不是一般的人家,他们怎么会同意如此荒谬的提议?
“母后,您在开玩笑吧,”祈简试探着问她,又强调了一遍自己的处境,言明自己至今还无法光明正大重返越国,这样,又如何能与汤家女郎订下婚约呢?
“又没有人让你们即刻成婚,不过先定下婚约而已,怎么?我侄女配不上你?”王后语气不善,眼睛也瞪着他。
“那怎么会?我是觉得我配不上汤家女郎,只不知母后为何要促成我们之间的婚事?”
王后才不想将自己的宝贝侄女嫁给祈简这样的丧家之犬,无奈侄女自己愿意,汤家一众长辈也不知被谁蛊惑了,竟都想促成这门婚事,分明祈简还是个被放逐的公子,他何时能归国还尚属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