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出现疙瘩的话,是不是说明他们都还活着啊?”张青山又问。
“嗯,疙瘩在动,就说明是他们在动,但是跟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的疙瘩上面出现了狰狞的鬼脸,这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也不好说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张青山还蹲下来仔细看着那两个疙瘩,然后笑道:“还挺神奇的,有鼻子有眼的,如果不是跟着你们干了这一行,我怕是这辈子都看不到这种奇观,真的是奇观呐。”
随后,又等了片刻,另外两个疙瘩也出现了,跟之前一样,这两个疙瘩也是红色的,上面也有五官,一样看起来面目狰狞,这两个显然是后来进去的两人。
这后面两个疙瘩行进的路线跟前面两个是一样的,又过了一会,前面两个到达了心脏位置,后面两个也很快到达。
鸭嗓男一看这情况,他笑了:“看来他们已经成功到达主墓室了,这次貌似比之前的都要轻松吧?基本上没出什么绊子,估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带着一些陪葬品出来了。”
“啊?”张青山惊讶的问道:“就这么简单?之前听你们说的那么悬那么危险,结果这就到了主墓室了?”
我说现在还不好说,还得等他们出来之后看情况,现在还是先等等吧,就这样,我们静静的等着,这期间我也不停的问大象他的身体状况,大象说一切都还挺好。
话说这四个疙瘩到了心脏位置后,并不像之前几次那样,在心脏位置就不动了,它们貌似围着心脏开始转圈圈,一会顺时针赚一会又逆时针转,而且还有种互相追逐竞的感觉。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四个疙瘩突然就聚集在了一块,然后变成了一个大疙瘩,这个大疙瘩看起来有一个台球大小,因为比较大,把皮肤撑得更薄更亮了,疙瘩上面的五官看的就更清楚了,而且这个五官的表情也不停的在变化,喜怒哀乐不停的转换着,最终变成了一个怒的表情,然后不动了。
因为之前从来没有生这一幕,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具体生了什么事,旁边的赵虎还问我:“这四个怎么变成一个了?难道他们四个合体了不成?”
“不清楚。”
“那咱现在还等吗?”他又问。
我说再等等吧。
又继续等了二十分钟,那个大疙瘩还是不动,我寻思得进去看看,而且其他人进去我觉得都是白送,得我亲自领着人进去。
得知我要进去,短女还拽住了我,她说:“我有种直觉,这个墓有点危险,咱们不然先放弃吧,先去摸其他的。”
鸭嗓男也赶紧说道:“是啊,这个墓就先扔在这,咱先去盗其他的,你身为总指挥,你现在进去要是出事了,后面的墓也盗不成了。”
我说里面好歹进去四个人呢,得去看看他们怎么了,而且这个麻烦不先排除的话,我怕后续更麻烦。
毕竟这四人都是张青山的人,张青山这时也说道:“是啊,还是进去看看吧,建军我相信你的本事,你进去了肯定能把他们平安带回来的,哦不……不仅带回他们,你还能带回更多的陪葬品。”
我说时间紧迫,就不扯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了,完事我便让赵虎还有七万外加一个张青山的人,一共四人进去了,因为我也觉得这个墓可能会很危险,我还带了铁砂枪进去。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进了盗洞之后,越往里面走,我心里就越有种不详的预感,而且右眼皮不停的跳,这也算是个不祥之兆。
等到了盗洞口,打算往墓道里面钻的时候,我突然叫住了赵虎他们,赵虎回头看着我,用眼神示意我怎么了。
我说:“我得把小辫子和然然带进来。”
“啊?”赵虎显然有些意外:“为啥啊?”
“我觉得他们在跟前的话心里踏实一点。”
赵虎哈哈笑了起来:“我看你是放不下然然吧?行吧,那你回去叫然然和小辫子进来,我们在这等着你。”
“行,我没过来之前,你们别进去啊。”我提醒道。
“嗯。”
随后,我又一个人朝着盗洞口走去,当我快走到洞口的时候,我突然现了一点不对劲之处。
貌似洞外面很安静,而且一点光亮也看不到。
大部队按理说都在外面呢,而且张青山在附近都安插了人手,他们在上面更应该肆无忌惮,该说说该笑笑,这怎么突然还安静下来了?
尤其是我离着洞口就剩下几米,马上就要出去的时候,外面还是死一般的寂静,我心里就更凉了。
难道是出事了?
可能出什么事呢,这么多人突然间就没动静了?我跟赵虎他们在洞里一点察觉都没有?
与此同时,我也特别担心小辫子和短女,心里也不停的祈祷着:
千万别出事!
千万别出事!
等我的脑袋从盗洞钻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恍惚了。
外面乌漆嘛黑一大片,一点亮光也没有,而之前站在这的那些人,此时也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还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了什么的,还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疼痛感告诉我此时所处的环境是真实的。
我有点慌,立马吆喝道:“小辫子?然然?”
回应我的,仍旧是一片寂静。
也就是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头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貌似是在出盗洞的时候灭了的,刚刚太紧张了,居然没有留意到。
我伸手摸了摸头灯,然后按了下上面的开关,灯没有亮,我又来回按了几下,还是一样的情况,无奈之下我从口袋里掏出手电,然后按了下。
手电筒虽然亮了,但是光很弱,而且闪了几下后,手电筒的光也灭了,那感觉就像是电池没电了一样。
我寻思可能是自己中邪了,碰到鬼打墙什么了,我还赶紧掏出驱邪药给自己喂了一点,喝驱邪药的时候,我感觉味道有点腥了,这种情况一般是驱邪药时间长了才会出现这个情况。
我寻思我们这次行动的时候,都是才配的驱邪药,怎么就腥了呢?
没有多想,我立马冲附近再次吆喝:“然然?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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