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又去找了鸭嗓男,告诉他这个墓可以继续盗,但是杀人的事我们不帮他干,等下到了墓室顶上用钢钎扎洞的时候,也该由他或者他的人去扎,我不再动手了,而且现在他必须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不许再有瞒着我们的地方,不然回头我们现了,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鸭嗓男苦笑着说:“真的没什么瞒着你们的了,该说的都说了,那既然决定继续摸,咱现在就继续吧,等会你跟我们的人说话的时候千万要注意啊,别说漏嘴了。”
“嗯。”
随后,我们决定继续用钢钎扎之前那个盗洞,只不过这次是由鸭嗓男和他的人扎,我们这边也就只让小辫子一个人在下面看着他们,防止他们搞些什么猫腻,我和赵虎短女,则在盗洞上面等着。
在等鸭嗓男扎透墓室顶的时候,赵虎还突然说道:“对了建军,你说那个抽水的盗洞里,会不会一会扎的时候,也会有个人被扎疼啊?或者有其他的反应?”
我说这个不好说,兴许也跟另外一人有关系。
“但愿不是咱们这边的,如果是咱们这边的,那咱死活也不能继续往下扎了。”
我说这个是一定的。
差不多过了五分钟左右吧,鸭嗓男终于把墓室顶给扎透了,小辫子在底下吆喝说打通了之后,我心里还嘀咕呢:鸭嗓男前前后后扎了五分钟呢,那个骡子估计腿都要被扎废了吧?
没有多想,我立马下了盗洞,赵虎本来也想跟着下去的,但我觉得短女一个人在上面不安全,我让他在上面陪着短女。
我到了盗洞底端的时候,鸭嗓男正拿着手电朝着盗洞里面照呢,他说里面现在的灰尘比较大,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还得等片刻功夫才能下去,我让他的人拿来一个狗油灯,点着后用绳子吊着放下去,结果放下一米不到,火直接就灭了。
看样子里面的空气暂时还不能让人进去,我们怕空气蔓到盗洞里,到时我们也中毒或者中邪,所以所有人都上了盗洞,在外面等着。
等了十分钟左右,我让人拿着狗油灯下去试了下,结果那人刚进盗洞走了还没七八米呢,狗油灯就灭了,看来是墓里面的毒气都已经蔓延到了盗洞里。
我有点愁的说道:“照着这个架势,怕是在这等一晚上,里面也不一定能进人。”
“咱要不要哪个鼓风机什么的,放里面吹吹风啊,把毒气都给吹出来。”鸭嗓男说道。
我说墓里面那么大,你得吹到什么时候才有效果,不行就看看另外一条盗洞是什么情况吧。
正说着另外一个盗洞呢,那边抽水的人就过来汇报情况了,说是盗洞里的水已经被抽干净了,我寻思这边的毒气反正一时半会消散不了,先去那边看看也行。
随后,我进了那个盗洞看了看,底下的石板确实会渗出水来,那感觉就像石板底下全是水似的,只不过这个石板看起来很大很结识,如果用钢钎直接扎的话,估计扎不透。
我回到上面,跟大家商量了一下,看看能不能用炸药把石板炸开。
“你不先用钢钎扎一下吗?看看疼痛会不会传到某个人身上。”赵虎这时笑着说道:“万一咱直接炸,咱们在场的某个人直接就被炸碎了,那到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一寻思还真有这个可能,我说那我下去扎几下看看去。
我准备下去的时候,短女还突然拽住我说道:“你不拿个狗油灯下去吗?万一里面也有毒气呢?”
我说这个下面的墓道还没有被打穿呢,不会有毒气出来的,短女摇摇头说:“那……那不是都有水渗出来了吗,既然有水渗出来,肯定也有气体的啊。”
我其实还是认为是没问题的,如果有问题,抽水的人也早就出事了,不过短女看起来挺关心我的,我也就拿起狗油灯说道:“那行,那我把灯带上。”
随后,我拿着狗油灯和钢钎下了盗洞,到了最底层的时候,我用钢钎朝着石块上扎了几下,刚开始几下比较轻,扎完我问外面的人,有没有人觉得疼。
大家都表示不疼,接着我又使劲扎了一下,外面立马传来惨叫声,我心里咯噔一下:听这个声音,貌似是鸭嗓男的。
果然,我一问,确实是鸭嗓男,鸭嗓男说他的腿也被扎了个窟窿,完事他还着急火燎的冲我叫嚷,让我千万别再扎了。
我这才赶紧拿着钢钎和狗油灯上去,此时的鸭嗓男已经坐在地上了,在他小腿肚上,有个窟窿正流血呢,我赶紧让小辫子弄了点驱邪药给他抹了抹喝了喝。
鸭嗓男比较在意自己的腿,他还找来绷带死死缠住,并不停的问我用不用去医院,我说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去医院看看。
鸭嗓男的其他同伙,都以为之前的骡子是去医院了,这时都劝鸭嗓男,说骡子都已经去医院了,他也该去看看,有个人还要陪着他一起去,鸭嗓男估计是怕去了露馅,就说他只有一个窟窿,已经止血了,也用绷带绑住了,就不用去医院了。
也就在这时吧,之前送骡子离开的那个大高个回来了,鸭嗓男还装模作样的问他骡子人呢,大高个找借口说道:“刚刚到那边碰到一个骑摩托车去城里的大爷,我让大爷送他去了。”
接着,他还问鸭嗓男:“哥,你这腿是咋了?”
鸭嗓男指了指那个渗水的盗洞说道:“别提了,跟骡子一样,扎一下底部的石块,我的腿上就会被戳一个窟窿,妈的。”
“咦……”这时,有个皮肤特别黑的男的皱眉问道:“哥,不对啊,骡子被大个送走之后,你不是用钢钎把那个墓室顶给打通了吗?那你扎了那么多下,骡子后来有没有继续被扎啊?”
大高个立马摆摆手说道:“没有了,骡子那边情况好着呢。”
鸭嗓男也赶紧指了指我说道:“那个盗洞刚刚让张老弟用法子驱了下邪,所以能扎了。”
“那这个渗水的咱也让他驱个邪然后直接用炸药炸呗?”黑皮肤说道。
鸭嗓男一听要用炸药炸,他看起来吓得脸色都变了,他支支吾吾道:“那……那让张老弟去驱邪试试,不过这个盗洞跟那个盗洞的情况不一样,他不一定能驱成功。”
鸭嗓男这话,其实就是给我找借口呢,让我等下假装驱邪失败,然后不要再打那个盗洞的主意,免得到时伤了他。
我也装模作样进了盗洞里,呆了几分钟后出来垂头丧气的说道:“不行,这个盗洞的情况比较复杂,驱邪不管用,估计用钢钎扎,还是会疼到他身上,更不能用炸药炸了。”
“那咱们咋整啊?那个盗洞里有毒气,这个盗洞又扎不得炸不得,咱们就在这一直等下去?要是等到天亮了那个盗洞毒气还是不散,咱们今晚可就又浪费了。”黑皮肤说道。
鸭嗓男看向我:“你呢张老弟,你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我说不行就多往下打几个盗洞,如果回头毒气一直散不了,而且我们没有办法驱散毒气的话,就从其他的盗洞进墓里,反正现在干等着也是干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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