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蔡邕到了学堂之内。
距离上课还有约莫半个时辰,他赶来此处只是为了提前备课。
董卓此时也是现了蔡邕。
并对其报以微笑。
“距离上课还有半个时辰,岳丈为何这么早就赶来了?”
“原来是仲颖啊!我每日都会提前半时辰赶到学堂,为人师者,若是比学生还晚到,那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倒是仲颖,今日为何有这个闲心来这学院啊?”
“闲来无事来看看而已!”
“既然如此,那仲颖请便!”
董卓也没什么好看得了。
学生的用餐环境和教学环境他也已经明了。
至于宿舍。
他才懒得去看。
无非就是汗臭、腋臭、袜子臭罢了。
念及此处,董卓思绪倒是回到了自己的大学时代。
随后又打了一个恶寒,然后带着赵云典韦跑了。
“这仲颖!跑个什么劲?”
蔡邕一脸困惑地看着董卓的背影。
不禁念叨了两句。
……
徐州,糜府。
田丰与一男子对坐于桌案之前。
此人乃糜家当代家主糜竺,也是田丰的好友。
田丰直洛阳出来之后,路途中也未遇到什么刁难。
一路畅通无阻地赶到了徐州。
此时徐州已是在曹操治下。
这一世地曹操并没有下令屠城,而陶谦也是自愿让出徐州。
所以一众世家也并未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曹操和徐州原来官员的关系也有些微妙。
曹操管理着徐州的军政大事,而世家则掌控着徐州的内政及经济。
二者互不干涉,却又相辅相成。
桌案之前,糜竺举起手中的酒盏,对着田丰敬了过去。
“元皓!我之前听闻你带着公与逃离了袁营,不知如今在哪位手下从事?又为何会在这徐州?”
田丰笑容有些苦,而后又是怅然一笑。
“袁绍此人猜疑公与,将其打入死牢之中,欲将公与杀之祭旗,元皓逼不得已,才带着公与逃离了冀州。如今嘛……在一方诸侯手上谋了个差事,打打杂罢了!”
田丰没有只说自己是为董卓做事。
因为董卓的名声……对外来说……臭得钻心!
糜竺见田丰故意隐瞒自己所处阵营,也是没有再追问。
毕竟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自己要是为了知道一个真相而去打破对方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