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里也是抱着想法的,万一王大海就是那户人家的儿子呢?
这么些年,王大海不是没想过找到家人。
一个人没有了前十六七年的记忆,就像一块没有根的浮萍一样,说不难受是假的。
如今终于有了希望,他当然想要一探究竟。
火车停靠在法华县车站,来接站的是小兵和大军俩人。
见走的时候只顾海潮偷偷摸摸去跟着去的,咋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大家子?
两个人不禁瞪大了眼珠子,小兵更是直接。
“海潮哥,这咋?还带变戏法的?”
顾海潮连忙给介绍,“叫王哥和嫂子就行,另外把咱家好好收拾一下,这几天王哥一家子就住在咱那。”
虽说顾海潮舍不得方茴,可是他也知道,方茴还有要紧事去办,耽搁不得。
顾海潮还要去送,方茴说什么也没让。
等到回了大岭山大队,东西往家一放,都没来得去知青点知会向丽华等人一声,方茴直接就跑去了老支书家。
当老支书两口子听到方茴说的话后,一时都怔在原地。
老两口子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方茴打包票,“干爸干妈,那人和平大哥还有杨顺大哥长得很像,而且听他说的那些话,差不多能和你们家二哥的遭遇对上,所以我就带了人回来,现在正在县城呢。”
原本,方茴是打算着,等到明天再带老支书一家子进县城的。
可得到了方茴的话,老支书一家子哪里能等得到明天,当天下午就进了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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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顾海潮的小院里,平日安静的跟什么似的,这一天可是热闹非凡,人声嚷嚷。
老支书两口子和王大海一见面,丁婆子就言之凿凿,说这人就是他的儿子,抱着人家汉子不撒手,一个劲儿的哭。
最后还是方茴和平嫂子俩人将丁婆子拉开的,“干妈,你想想,二哥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痦子啥的,能当个指认的记号就成。”
丁婆子几乎当即就说出,“我杨安屁股上有块红痦子,指甲盖大小,就在左边的屁股蛋儿上。”
丁婆子这话一落,对面的王大海直接就懵了。
郝春梅则喜极而泣,这简直就像是一出话本子了。
他们就是出来探个亲,半道上遇见了个好热心人,结果误打误撞,真就找到了自家男人的家。
“可不就是,大海哥左屁股蛋上,就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痦子。”
郝春梅这话一出,丁婆子哭的更是厉害,抱着王大海不撒手了。
就连老支书,一辈子不轻易落泪的老头子,都跟着泪水涟涟,嘴里只剩下了一句话。
“儿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当老支书家的二儿子,失而复得平安归来的消息传遍大岭山大队的时候,整个大岭山都轰动了。
在他们印象里,早就该死了好几年的人居然回来了,还娶妻生子啦,没弄错吧?
大家伙好信儿,一个个的都来看热闹。
可任谁看见了王大海那张脸,以及斌子那虎头虎脑的模样,都不得不说一句,这确实就是老支书家的儿子杨安。
方茴也在心里感叹,基因这玩意儿,真是伟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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