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珍珍的脸“腾”的就红了,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
她本来就是个寡言少语的人,一时间倒是不知从何说起。
还是逗弄小鹦鹉累了的向丽华,脱鞋上了炕,坐到钟珍珍和方茴身边,一个人絮絮叨叨的,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谁知道怎么回事儿?
那齐放小子刚来的时候看混不吝的,看谁都不顺眼,怼天怼地就差怼自己了。
可后来几次三番接触下来,我觉得他这人吧,其实还凑合,至少心地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混不吝。”
为什么向丽华会这样说呢?
因为向丽华亲眼看见过齐放居然偷偷的给钟珍珍送过吃的。
当时她好奇,追问了钟珍珍好半天,钟珍珍才说出个所以然来。
“方茴,你怕是不知道吧,珍珍和那齐放有渊源呢!”
方茴一愣,原书里没写过呀。
也是,当时齐放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过年了。
好像也是因着在兵团犯了错误,这才由兵团知青转成为地方知青的。
他来的时候,钟珍珍已经死了,当然就没有这些事儿了。
“珍珍和那个齐放啊,怎么说呢,应该就像是你和魏建功那个渣男似的。”
“呸呸呸,高兴的时候提什么魏建功,以后在我的小院,再不许提一个姓魏的,你要再提我可就不给你做好吃的了。”
“我的错我的错。”
向丽华向来能屈能伸,立马态度诚恳认错。
“我就是顺嘴胡咧咧出来了,以后再不提他,我就是举个例子。
你不知道吧,珍珍和齐放小时候认识呢,嗯,说认识应该不准确,应该是珍珍小时候救过齐放的命。”
“齐放不是从京都来的吗?”
“嗯,那倒是,听说还是大院子弟呢,不过听说他外家是省城的,就是他回姥姥家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过,当时被个小姑娘给救了,那小姑娘就是珍珍,珍珍是不是?”
钟珍珍点了点头,见向丽华说的玄乎,还不如自己实话实说。
“确实是这么回事,当时我因为和后妈的女儿闹了矛盾,想去舅舅家住两天,可那时我还小,不过七八岁,哪里能知道舅舅家在哪,一气之下从家里跑出来,就被人贩子拐了,遇见了同样是被人贩子拐了的齐放。
后来我们一起从人贩子手里跑了出来,分别的时候忘了问对方叫什么名字,尤其齐放他舅舅来接他,接的比较急,他就把他衣服上的一个扣子送给了我,说让我留个纪念。”
扣子?
方茴回忆了一下,是了是了,原书里曾经提过一嘴,齐放好像就是因为孙丽丽小时候曾对他有恩,所以才死心塌地的对孙丽丽的。
至于什么恩情,书里没说。
但是,只说了他是如何死心塌地对孙丽丽的。
以至于孙丽丽和魏建功后来都成婚了,他却依然舔狗一般,舔着孙丽丽,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咣咣撞大墙的。
最后,不知是因为在商场上和魏建功有了什么冲突,被男女主联手,设下圈套,不但家产赔个精光,连一条命都赔进去了,死于车祸之中。
难道说——
方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