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芷倩?
不对。
怎么这枕头还热热的。
高文茵双眸忐忑不安地往上一瞥,这才发觉自己躺在张斐的怀里,几个片段从脑中闪过,只见她两颊绯红。
她极其小心翼翼抬起头来。
突然。
一只大手紧紧将她搂住,还善变轻轻拍了下她那浑圆、如面团一般,弹性十足。
高文茵更是面红如血,但也只能隐忍着不敢声张,紧紧闭上眼来。
她刚刚闭上眼,许芷倩悄悄睁开左眼来,瞄了眼高文茵,见她是合上眼的,然后悄悄伸出手来,摸向张斐的腰间。
“芷倩,你是做噩梦了吗?”
张斐面色扭曲,但却充满爱意地问道。
这一下,二女都藏不住了,只能睁开眼,彼此眼中满是尴尬!
张斐瞧了二女一眼,呵呵笑道:“第一次是有些尴尬,往后七天一次,大家习惯习惯就好!”
“休想。”
“你想得美。”
二女倏然坐起,敞开的衣领,偷偷抛出一缕春光来,令张斐双目发直,他神情非常严肃地说道:“最少一个月一次,绝不能再讲价了。”
话音未落,就已经一个枕头摁了下来。
一个时辰后。
“爱得不易,做得太迟,我怎想到,她们忍不到那日子。”
张斐哼着小曲,来到前院,突然发现厅内站着一个有些面熟的男子,正是富弼的孙子,富直爽,“富公子?”
许遵道:“张三,你来得正!”
话音未落,富直爽便急急上前,“大庭长,我爷爷想见你一面。”
张斐愣了下,这富公想见我,还这么。
突然,他意识到什么了。
当张斐赶到富府时,富弼躺在床上,已经是奄奄一息。
其实早在那场立法大会过后,富弼就因身体原因,只是挂个名,由司马光兼立法会副会长,主持立法大会。
当得知张斐来了,富弼才缓缓睁开眼来,“你们先下去吧,我想跟大庭长单独聊上几句。”
“是。”
满堂儿孙尽数退下。
“大庭长,可否过来一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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