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闻书愣了愣。
“木木,你可是不信我?”
“我信。”钱木木回答的很快,“但是,在你这张脸没有变化回来之前,我不会做任何表态。”
许闻书嘴唇微张,还想解释。
钱木木却突然站起来。
指着门口。
“现在可以请你出去吗?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没空招待你。”
许闻书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没什么信服力,颓唐的垂下脑袋,撑着桌子站起来。
堂屋里,点着蜡烛。
他背光往外走。
黑暗和光亮相辉交映,衬托得他背影颇为孤寂无助,好似一个快要碎掉的人。
钱木木嘴唇张了下。
“厉临清。”
许闻书侧身,眸光碎碎的。
“我是许闻书。”
钱木木一瘪。
“许闻书,要想叫我相信,就把真正的厉临清叫到我跟前来,你会变成如今这样,跟厉临清有很大关系。他是这件事的关键人物。。。。。。如果你没撒谎的话。”
许闻书嘴角微抿,眼中闪过一丝涟漪。
什么话都没说。
转身离去。
钱木木跟在后面,送出去。
将门关上。
接着忙正事儿。
这一忙,便又是一个深夜。
。。。。。。
钱木木在床上,懒懒的翻了个身。
瞅了眼窗外,天色大亮。
“糟了!!”钱木木鲤鱼打挺坐起来,急匆匆穿好衣裳,走到外面。
许老太太正在忙着往缸子里装卤菜,见她匆匆忙忙的,笑骂:“咋啊?大早上就憋尿,看把你给急的,现在才辰时,慌啥慌。”
辰时,也就是七点的样子。
原来是虚惊一场,钱木木松口气。
她还以为错过早上的出摊时间呢。
连续两天熬夜,又一直忙活。
她昨晚上床后,倒头就睡着了。
却不想,这一觉睡的这么沉。
舀冷水简单洗漱了下,钱木木也跟着把卤菜都给装进缸子里,昨晚准备的荤素卤菜都很多。
干脆荤素分成两个缸子。
许老太太去年的时候,被马阿妹推下院坎儿,摔到脊椎了,从那以后只要是背点东西就会痛。
缸子本就有点重量,又加上放满满的卤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