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曾氏家族与阮氏家族联合打压,以及在与外来家族争抢地盘过程中,刘氏家族不仅损失几名先天期高手,几十名后天期后期境界武者,而更加严重之事便是,贺云城孙家,入驻在刘家大院八名先天期高手,以及一位前来青云镇增援紫府期,五名先天期境界高手,也已被两大家族联手除去。
此时,偌大一个刘氏家族,能称得上高手之人,只有一名紫府期初期初阶境界老者,与三名先天期后期境界中年男子。而后天期后期境界武者之数量,如果与曾家和阮家,这两大家族相比较,则少得更加可怜。
遭受到如此惨重损失,刘氏家族高层,在经过一番痛苦挣扎后,便勉强地想出一条十分无奈,而又觉得有些可行之计策。
青云镇依青云山而建,在紧靠青云山山脚下下,还流躺着一条小河流。此时,两名身着粉红色轻纱衣裙,年约十五六岁面容娇好少女,正在小青河河岸边草地上,不停地嬉戏打闹着。
观看到有几只五彩斑斓蝴蝶,从草丛上方翩翩飞过,顿时间,这两位少女便欢快地向蝴蝶追逐过去,其轻盈曼妙身姿,及轻言巧笑兮神态,如果被哪一位,从旁边路过青少年男子观看到,说不定就会被迷醉得,非神魂颠倒不可。
而却在此时,两名十六七岁身着锦袍少年,刚一跑至离河岸边,六十余丈远处,当远远地观看到前方那两名少女,在草丛中追逐蝴蝶,所展现出那种曼妙身姿时,立刻又加快奔跑度。其中一名少年,在快朝前奔跑途中,已在大声叫喊着道“盈盈妹妹,盈盈妹妹,你叫为兄想你想得好辛苦”。
那位被称作盈盈妹妹少女,一当听到少年之呼喊声,立即停止对前方草丛中,那几只蝴蝶之追逐。其脸上狡黠神色,以令人难以觉察到之一闪现,转而,便快向这位锦袍少年奔跑而去。
当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少年那双很不老实大手,刚想在其身上摸索时,那位名叫盈盈少女便道“曾庆哥哥,如今几个月都已过去,而你却一直未曾前来寻找盈妹,是不是早就将小妹我给忘记,还是另有新欢”。
“盈妹,此事你应该十分清楚,前段时间,镇上局势突然间,就变得如此混乱。家父身为曾氏家族,族长其长子,便严令禁止为兄迈出家门半步,更不许与刘家人有一丝来往。如此一来,本人只得整天呆家中,日夜受那万般痛苦之煎熬。今日,刚一接到你托人所带信息,情切中,再也按捺不住心中之欢喜,立刻就偷偷跑出来你与相聚,以解那多日相思之苦楚”。曾庆连忙向那位名叫盈盈少女,而予以详加解释着道。
而另外一名少女,则显得有些矜持,当那名锦袍少年跑至其身前时,立即低垂着玉,并轻声道“曾全大哥,你终于肯抽出时间,前来看上小妹一眼”。
曾全紧盯着眼前这位少女,其俊俏玉容,详加注视一会过后,这才微笑着道“琴韵妹妹,这几个月不见,你长得越漂亮,也越来越好看”。
听到曾全这一夸赞声,身负使命之刘琴韵,只是为之轻声一笑,依然低着玉道“曾全大哥,你就知道拿小妹来打趣,小妹哪有你所说这般好看”。
受到近在咫尺,刘琴韵如出谷黄鹂翠鸟般,那美妙声音之感染,曾全迅即就握住刘琴韵,其一只玉手同时,又将其整个娇躯揽入怀中。随即,便轻声而又温柔地道“琴韵妹妹,你在我曾全眼中,是这个世上最美丽,最让人心动之可人女孩,全哥哥我,今后,一定会精心呵护你一生”。
见曾全刚一见面,立刻就自己面前,郑重地许下如此承诺,刘琴韵心中无比感动时,随之就开始在低声抽泣着。
“韵妹,是不是有人欺侮过你,全哥这就找他算账去”。听到怀中少女在出伤心哭泣声,曾全为之感到心痛时,便急声朝其询问着道。
刘琴韵又接连低声抽泣几声过后,便道“都怪韵妹不好,也怪我刘家人不识大体。全哥哥,我刘家今日,已沦落到如此境地,令小妹为之心碎不已,情不自禁中,便就生出些许伤感。此事,却是让全哥哥有所担心了”。
曾全轻轻擦净刘琴韵,其眼角处之泪痕。随即,便一脸心痛着道“韵妹,如果有事,需要全哥帮忙,你尽管将其说出来,哥哥我一定会倾力而为”。
听到曾全有此承诺,刘琴韵立即停止哭泣,其玉一抬起,便毅然道“曾全哥,你能不能说动你家那位族长父亲,让曾家与阮家,今后不再结盟,一同来打压与排挤我刘家。只要全哥哥能有所承诺,小妹今后就是全哥之人,哪怕今日便要了小妹身子,小妹也心甘情愿”。言罢,其玉,就已紧紧地贴在曾全胸前,一双玉手,也紧紧抱着曾全腰身。
而在王家酒楼一个豪华雅间,两名青年男子,与两名十六七岁少女,正在不停地劝说着,那两名落座于上位,十七八岁少年喝酒吃菜。特别是两名紧邻少年而坐少女,时不时端起酒杯贴身上前,将酒杯送至少年嘴唇边,轻轻地将酒水倒入其口中。有时,还会用筷子夹起一块肉,动作十分温柔送入少年嘴中。
半刻时辰过后,见两名少年已带有一分酒意,但仍然未答应自己所提要求。其中一名青年男子,起身便道“二位阮家少爷,为兄还有件急事,需要尽快去办理。但为能使二位吃喝时,心情变得更为畅快,这就去安排两名在我刘家人眼中,还算得上是容貌出众小姑娘,前来唱上几段小曲,为二位少爷喝酒助兴”。
这两位落座于上位少年,乃是阮家族长家一对孙儿,一当听到,容貌出众小姑娘这几个字眼,其眼中,顿时便就冒出几丝绿光。其中一人急声道“刘大哥,你快点去叫她俩进来,你刚才所说之事,小弟两人答应就是”。
两名刘姓青年男子相视一笑,随即,其中一人双手相互间,接连拍了三下后,那扇房间厅门,便在慢慢地开启。两名十四五岁年龄,面容娇好少女,胆怯地进入房间后,便低着头,慢慢地朝酒桌旁走来。
“二位阮家少爷,你俩在此慢慢吃着喝着,我刘家这四位姑娘,就暂时交给二位小弟照看。一会,二位只管尽兴地吃喝,为兄两人,这就去房门外把守”。当见那两名年青小姑娘,已在椅子上相继落座,刘家其中一名青年男子,立刻出声就予以解释着道。
两天时间过后,当刘氏家族其族长,与大长老两人,带上一份重礼,接连登门拜访过曾家和阮家之后,青云镇三大家族之间,随即就变得相安无事起来。而一些外来家族,与镇上一些中小家族,其高手也开始安分守己,各自忙碌着自家事情。
张成在镇上几家大药铺,断断续续地寻找几天,也未能找齐炼制增元丹之六种灵药。原本想要帮王学明,王士魁和刘小运这三位好友,炼制增元丹一事,也只能是等过一段时间后,再做其他打算。
走在小镇大街上,见路上来往行人,比四年前已多出不少,张成不由自主地就微微笑了笑。青云镇越是繁华,自己内心深处,便会为此,而感到越加高兴与自豪。见此时天色已是不早,这才加快脚下步法,朝前方快赶去。
王家酒楼一个稍显豪华小厅内,张成端着酒杯站起身来,道“小弟今日晚至,让几位兄长多有等待,先自罚一杯如何”。言罢,一口就喝干杯中酒水。
“小成弟,你先快点坐下,为兄还有件重要事情,想要尽快告诉各位,不知诸位想不想听”。王子鸣立即有些心急地道。
“子鸣兄,这两个月期间,小弟一直在家中苦修,对于镇上所生之事,根本就一无所知,有何重要之事,你就快点说出来吧”。王学明连忙朝王子鸣催促着道。
王子鸣微笑着一点头,道“哥几位,请一边慢慢吃着喝着,一边听为兄细细道来”。
王子鸣端坐着品尝口茶水后,这才接着道“青云镇刘氏家族,与贺云城孙氏家族,两家联手想在镇上,及青云山强势扩充地盘。此事,为兄与小成弟,上次曾以为,孙氏家族拥有两位紫府期境界高手,即便是曾家和阮家联合在一来,一时半会,也很难将孙家驱赶出青云镇”。
将杯中茶水一口饮尽,王子鸣接着便道“但出乎刘家意料之外的是,曾氏家族与阮氏家族,也各有一位长老,相继由先天期后期,突破到紫府期初期境界。当刘家族长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即叫两名孙家入驻青云镇先天期高手,返回贺云城去请其族中,那两位紫府期中期境界高手前来相助,以图将曾家,与阮家那两位紫府期境界高手,一一斩杀干净”。
见王学明等人,正在用惊讶目光看着自己,王子鸣连忙抓紧时间吃下几口菜,又摇头笑了笑后,这才接着道“令众人更未曾料想到的是,曾家和阮家两名紫府期境界高手,带领一行人在半途阻截孙家高手时,突然间,就冒出一名筑基期修真者,从旁出手相助于这两家,从而使得曾阮两家所出动高手,能顺利地解决掉孙家一位紫府期,五名先天期境界高手,并在追击途中,将孙家另一位紫府期中期境界高手,击伤而逃回孙家”。
“子鸣兄,难道是你王家有人,在暗中从旁相助不成”。王学明立即接声朝王子鸣询问道。
王子鸣摇了摇头,又稍作停顿后,这才道“我王家祖训中,就有一条明文规定,不许王家修真者任何人,参与到青云镇武修者之争斗中。这位筑基期修真高手,自然不会是我王家之人。此事,曾家与阮家也曾以为,是我王家在暗中出手相助,两家族长专门还为此事,曾登门拜访过我王家。为兄今日将此事说出,就是想要告诉哥几位,现在青云镇,已有外来筑基期高手驻足,各位今后言行中,还是多加小心为是”。
见在座几位好友,一同点头答应下来,王子鸣这才放心地吃喝起来。张成却为此而微微笑了笑。随即,带头举杯敬了王子鸣一杯酒水,接下来,又与几位好友,尽兴地吃喝上一阵,约定好下一次相聚时间,告辞离开王家酒楼时,心情依旧显得十分顺畅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