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瞬,裴湛制住了她的手,滚烫的吻落在了那瘢痕上。
翩翩心口一颤,软下身来。
又湿又热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又逐渐往上,封住了她的唇。
裴湛给了她一个密不透息的长吻。
之后,裴湛开始给她上药,一边涂抹一边说道:“府里的疫情已经制止住了,祖母的生辰就快到了,你和我母亲经不得颠簸,你们先待在逸庄,养好身子最重要。”
翩翩点了点头。
见她如此乖巧,裴湛将她搂入怀里。
翩翩不知想到了什么,从他怀里挣扎起来:“来逸庄的那日,我见其中的一个杀手,就是那日在街上掳我的人,他们……是左相的人,你应该知道了吧?”
裴湛轻轻“嗯”了声。
翩翩的声音又低了下去:“那左相一家行事如此残忍,我母亲在他手里,我真害怕……”
裴湛安慰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据我收集的信息来看,周庸……很是迷恋你的母亲,他把你母亲藏得十分严实,就连左相夫人以及宫中的周贵妃多方打探都没进展。我派人盯着那边呢,只是那园墅防范极严,只要有一丝机会,我都会尽全力救你母亲出来。”
听他这样说,翩翩淡月弯弯,浅浅一笑。
裴湛盯着她看,她看起来纤细,实则骨细肉丰,肌肤莹白而不显胖,摸起来柔弱无骨,手感极佳。
但这十来日,她瘦了不少,锁骨伶仃,更添楚楚。
小脸变尖了,显得眼睛也大了些,眸盈秋水,望之生怜。
肌肤苍白羸弱,更添透明质感,有时候她就那样躺在褥衾间,日光照射在她的脸上,给裴湛一种她随时会消失的感觉。
每每他总要将自己埋在她的脖颈间,闻到她身上那缱绻的幽香,他才有种踏实感。
就比如此刻。
他贪婪的汲取她颈边的气息,这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味道,比世上最厉害的催情药还要勾人。
他声音忽地变哑:“我记得你身子总在每月下旬发作,时间快到了吧?”
翩翩:……
她苍白的脸也晕上了两朵嫣红。
自二人发生那种关系后,欢好实在是频繁,这俩月来几乎没有感受到身体的发作。
她嗫嚅着,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的吻在她额上、眼睛上、鼻子上不断流连:“哪怕再忙,晚上我都会赶过来,我做你的解药……做你的角先生……”
翩翩脸红耳赤,实在听不下去了:“闭嘴,你忙你的去行不行?”
裴湛这才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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