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梵狠狠皱眉,自从几个月前,殷酒性情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与愈的放肆。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若不是在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定然要给这个逆女一巴掌。
秦漾听后浑身颤抖,胸口也跟着剧烈起伏。
殷樾是自己的命根子,她容不得任何人诋毁。
要不是小樾病重,她又怎会将这个乡下长大的女儿接回来。
这阵子她没少因为殷酒刚来殷家时闹的笑话被各家太太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
门口吵闹成一片,无人注意,人群后面出现一道倩丽身影。
“爸妈,阿酒,你们站在这做什么?”女孩声线清冷单薄,却宛如一枚子弹般具有穿透性和攻击力。
背对着殷童谣的殷商梵与秦漾二人听见声音,身子蓦得一僵。
这声音……
怎么这么熟悉……
两个人机械般转过身来,看见笑容得体的殷童谣提着裙子站在他们后面朝着众人挥手。
“叔叔伯伯,你们都在这做什么,我在下面找了你们好久呢。”
殷童谣笑的人畜无害,随后款款走到殷酒身边冲着她调皮的眨了眨眼。
殷商梵跟见了鬼似的瞪大眼,秦漾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童谣……你……你怎么会在这?”
她分明是看着殷童谣将酒喝下去上楼的,可她又怎会出现在外面。
“我刚才出去了一趟醒酒,不在这会在哪?”殷童谣微笑着开口,似是觉得殷商梵的话有些奇怪,“阿酒没和你们说吗,我出去时跟她打过招呼的。”
回应她的是众人久久的沉默。
“没事吧?”殷酒低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见殷童谣摇头,她这才放下心来意味深长对其他人道:“我刚已经说过童谣在外面。”
温母这下子总算是反应过来,自家是被殷商梵夫妻俩给算计了。
而秦漾此刻根本未注意到温母怨毒的目光,还在思考这是怎么一回事:“既然童谣在这,那房间里的人是谁?”
房间内确实有动静,那不是殷童谣的话,又会是谁。
殷酒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幽幽开口:“妈,你很希望是童谣在里面吗?”
骤然出声的殷酒不经意吓了秦漾一跳,她回过神来训斥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
温母有些头疼的踉跄两步,佣人立即眼疾手快扶着她站稳,温母口中喃喃:“里面的难到是宿白?”
殷童谣摇头,用众人足以听清的声音道:“我刚才在外面看见温少了,他和其他朋友在一起。”
里面既没有殷童谣也没有温宿白,那房间里的声音又会是谁传出的。
现在温母可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事了,好好的晚宴被搅合成这样,她此刻只想知道自己儿子房间内的人是谁。
她扭动门锁内的钥匙,锁芯转动两圈,“咔哒”一声开了。
其他看热闹的人迫不及待将大门推开闯了进去。
刚进门,入眼就是散落一地的衣物,轻薄的衣服上还有被人暴力撕扯的痕迹,可见战事之激烈。
而屋内不堪入耳的声音一层大过一层,有几个跟上来的千金自觉停住脚步站在门口,羞的脸色通红,而其他人则是继续里走。
门口处,殷童谣看向殷酒,面色微微白,她好奇的问了句:“阿酒,所以里面的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