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姜婵询问道。
();() 张北辰眼神一狠,说道:“直接跑路!”
“跑?”姜婵有些诧异,问道:“为什么要跑?”
张北辰分析道:“刚才我们的举动,已经让田家兄弟生疑。他们肯定会想到,我们想趁机杀了他们。”
“现在田衡和田恶对王上已经有了疑心,只要他们认为王上无法掌控,便会迅速把王上和我除掉。篡位或者扶持新的傀儡!”
“既然如此,还不如趁他们没反应过来,直接逃离都城!前往即墨城!”
姜婵有些犹豫,现在逃走,相当于主动放弃王位,变成逃犯。
这么多次模拟,她从未才用过这种办法。
“也罢,本王就信你一次。”姜婵说道。
她立刻乔装打扮,在张北辰和一批亲信的掩护下离开王宫,迅速逃往城外。
……
酒桌上,田衡和田恶两人正在讨论刚才的事情。
“王上今日一反常态,怕是心有毒计!”田衡低声道。
“兄长!”田恶说道,“刚才王上的那名随从,说是要舞剑,但臣弟以为,他是想趁机刺杀兄长!被臣弟拦下,所以才作罢!”
“言之有理,为兄也是这般认为!”田衡微微点头,他的眼神微微眯起,“齐王年岁渐长,怕是不甘被我掌控,所以想谋害与我!”
田恶脸色一冷,说道:“兄长,这齐国的朝政和兵权,都在你我掌控之中!我们为齐国做了这么多事,无论是臣子还是百姓,无不对我们田家感恩戴德。”
“既然如此,还要那姜婵干什么,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兄长登基,让我田家坐上这王位!”
田衡听到他的话,也不呵斥,反而有些意动,他犹豫道:“此时登基,怕是有人不服。”
“谁不服,杀了便是!”田恶说道。
“此事还容我三思!”田衡还在纠结,过了一会,他皱眉道:“齐王呢?怎么不出来了?”
他询问齐王的近侍。
近侍说道:“王上已经喝醉,方才已经昏睡过去。王上请丞相代为款待群臣。”
“是吗?”田衡此事并没有想太多。
因为姜婵在他眼里本就是个懦弱怕事的小姑娘,平时也不爱喝酒,喝醉是很正常的事情。
田衡继续与众臣畅饮,然而田恶却偷偷下令自己的随从:“去,把刚才舞剑的那人找到,给本将杀了他!”
“是!”随从立刻去寻找张北辰,在宫中找了一便,却并未发现张北辰。
“将军,未找到此人,他似乎已经出宫了。”随从禀报道。
“出宫了?看来此人必然是王上的刺客!”田恶断定道,“去,看看王上现在是否在宫中安寝?”
“遵命!”随从再次前往宫中查看。
很快,他就传来消息:“将军,王上并不在寝宫之中,我们的眼线都不知道她在哪里。”
“什么?”田恶脸色一变,“一个大活人,还能消失了不成?”
他立刻将此事告知田衡。
田衡略一思索,突然站起来,叫道:“不好,姜家的小丫头,怕是已经逃跑了!”
他直接命令甲士们:“快,把齐王找出来!宫内宫外,都要找!封锁城门!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到!”
“是!”甲士们赶紧去找人。
果然,在宫中他们并未找到齐王。
“混账!”田衡骂道,“若是让她跑了,本相就算登基,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如果他是篡位登基,难免会引起国民非议和不满。
要是姜婵主动禅让,至少名义上不会理亏。
……
此时此刻,张北辰和姜婵已经逃离齐国都城,在前往即墨城的路上。
路上早有人接应他们,所以这逃亡之路比较顺利,没有出现之前赵国模拟,荒野逃亡的场景。
半个月后,两人来到即墨城外。
即墨城,是齐国的第二大城!
它是一座海滨城市,也是目前七国内最大的一座港口城市!
这个时代,海运还不发达,但齐国却拥有海船,主要用来运输海盐!